二十七人,又參與一輪考核。

形式和錢莊的考核差不多,隻是題目要更複雜、更困難一些,滿分攏共是三百分的卷子,二十七人裏,最高的一位才堪堪破百。

最低的甚至連五十都沒到。

還能咋辦,湊合用吧。.伍2⓪.С○м҈

每個月十五元的工資,卞修帶著武珝的時候,順便就帶著這個新人了。

有了兩個能指揮、能打下手,還很有眼力見的學徒,卞修輕鬆了不少,幾天時間裏,都能眼睜睜看著他的氣色,變得越來越好。

超市的後備人才儲備,開始慢慢步入正軌。

開春後天氣轉暖,長安城也再一次變的更加繁榮熱鬧起來。

足球聯賽,過了冬歇期,也再一次運作了起來。

冬歇期不僅是一段休息的時間,也是一段調整的時間。

不少球隊在經過去年的調整之後,冬歇期一過,就爆發出了強大的即戰力,當然有隊伍成績上升的,自然也就有隊伍成績下降。

程咬金罵罵咧咧,他就是那個隊伍成績下降的冤大頭。

“他娘的!”程咬金怒不可遏,直拍桌子,“一個個的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去年剛讓他們學會的陣型,今個又出差錯!”

“今天比賽輸了?”許墨探頭問道。

程咬金罵罵咧咧:“可不!”

“輸了,零比三,什麼時候老子輸得這麼慘過?”

他手底下那支球隊,雖然還比不過李靖那支——畢竟論戰術,李靖能一個打他和秦瓊兩個。

可也和秦瓊的球隊焦灼得很,第二、第三的競爭很激烈,分數差距始終在一場比賽能踢回來的程度上。

結果今天…

碰上應該說是勝權在握的對手,結果一下丟了三球,第二的位置沒保,就連第三的位置都丟了——論淨勝球比原本的第四名還要少一個,現在就成了第四了。

成績一落千丈。

程咬金都恨不得一人給上他娘的一棍子。

踢的什麼玩意?

甚至都沒他們第一場比賽踢的好。

“阿醜那支球隊今天表現的確實有些不對勁。”李靖捋著胡子,緩緩開了口,“不過興許是一個冬天沒怎麼訓練,狀態不好。”

程咬金啐了一口:“那怎麼叔寶球隊的狀態沒見什麼起落?今天踢得那叫一個暢快!”

“要不是最後叔寶留手,別說是二比一,就是三比一、四比一也不是不可能。”

“呸,倒黴事落到老子頭上了。”

許墨若有所思,出門朝鄭玄果吩咐了一句。

幾個小老頭依舊罵罵咧咧,沒注意許墨的動向,繼續討論著球隊的事。

程咬金球隊的戰績不佳,也讓李靖稍微憂慮了起來,也許秦瓊就是個特例呢,畢竟大多數球隊表現的都不是那麼的好。

少數表現好的那幾支球隊,除了秦瓊的以外,其實都有在冬歇期偷偷訓練。

而且秦瓊的對手也是沒在冬歇期訓練的,說不定就是欺負欺負一下弱雞。

不多一會兒。

鄭玄果回來,撩開簾子,走進來,輕聲道:“掌櫃,您吩咐的事我問出來了。”

“說說吧。”許墨一擺手。

鄭玄果一頓:“據茶鋪裏的那些個讀書人說,有幾家賭坊,開了程郎君球隊的盤口,獲勝比例之高,前所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