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湯餅鋪子的生意為什麼這麼好?是因為自家湯餅做得好嗎?男人可沒這個自信。
自家的水平,也不過就是市麵上稀鬆平常的水平罷了。
不過是沾了許萬年的光。
若是離了這邊,不在許萬年的光輝之下,那自家湯餅鋪子自然是要暴露原型,生意會變得和之前一樣慘淡。
但是……
“賣!許萬年您給個五貫就好。”男人咬了咬牙,滿口應下來。
不賣的好處有那麼多、賣的壞處有那麼多…
他還是做出了選擇。
不說一個庶民怎麼能違背一位縣侯的意願,也不說…在男人看來,許墨肯願意同他商量,問問他的意願,是多麼讓他感恩戴德的一件事。
就是從最基本的道義上而言,男人也覺得自己該賣。
自己沾了這麼久的光,賺了這麼多本不該自己賺到的錢。
現在…被自己沾光的人,需要一些東西,自己要是還厚著臉皮占著,那男人覺得自己多多少少是有些厚顏無恥了。
男人報出價錢。
幾個小老頭都詫異地看了他一眼。
五貫…
放在一些坊市裏,能賣一座一進的小院子了,但…這個價錢,放在東市這寸土寸金的地方,也不過隻是平平無奇。
更不要說,這還是大唐超市旁邊,整個東市最好的地段。
房玄齡還有些印象,彩票鋪子買來的時候,那一家和湯餅鋪子差不多大小的門麵,就用了七貫之多。
現在隻會更高、而不會更低。
這價錢太良心了。
許墨搖了搖頭,笑了笑:“我又不是來欺負你的,再說了,錢對我而言,不過隻是個數字而已,倒不必這樣。”
男人誠惶誠恐:“小人能沾許萬年的福氣,賺了這麼多錢,已經足夠了,哪能還再占許萬年的便宜。”
許墨輕聲道:“我這個人啊,不喜歡賺窮人的錢,我喜歡賺富人的錢,等你什麼時候富起來了,才有資格說這種話。”
男人抬起頭,壯著膽子:“小人手裏已經存了有八九貫,算是個富人了。”
他這麼一說。
滿桌人沒忍住,噗嗤笑了起來。
八九貫…大抵就是他們在超市裏一次的花銷。
許墨也忍俊不禁:“看在你這麼實誠的份上,我就幫你一次。”
“你離了我這,生意想來會一落千丈,我就教你一個法子,當做投資了,以後你湯餅鋪子賺得的錢分我二成。”
“你應還是不應?”
要是這男人獅子大開口,他也就會用自己的身份,花一個公道價,把鋪子給買了。
但這個男人這麼實誠,好人啊,總該是要有一些好報的。
他便起了這樣的心思。
男人小雞啄米地點頭,連忙應了下來。
這哪有不答應的道理。
誰都知道,許萬年腦子裏的主意,那都是價值千金的——上一個沾了許墨光的那個木匠,早就富得流油了。
二成?
他也不覺得這個抽成過分,實際上…他一直都在想法子,該怎麼給許墨送錢,就是一直沒想到好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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