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醜,你不動腦子,可比動腦子好多了。”魏征感慨了一聲。
程咬金拍桌,大怒:“你什麼意思?”
綠毛雞撲扇著飛來,它很乖巧,在人吃飯的時候,不會過來撩閑,不過…現在吃完了,就它發揮的時候了。
落到程咬金腦袋上,啄了幾下,發出幾聲嘖音:“空的,還是空的。”
“你這綠毛雞過分了!”程咬金蹭得一下站起來,“今天我就要將你這廝給紅燒了!”
一人一雞又打鬧了起來。
魏征不打算理會他們,開口詢問了起來:“店家,那鮮味就是出自這味精了?”
許墨點頭:“那東西沒任何味道,唯一的作用,就是添加進菜品裏,能夠提高菜品的鮮味。”
幾個小老頭臉色微微一變。
這東西…
有些超出他們的預料了。
鮮味不是什麼具體的味道,你讓人來形容,甚至於…鮮本身就不是一個描述味道的字,它的含義,就如字本身那樣,是描述一種狀態——魚、羊剛被宰殺時的狀態。
大唐人對鮮味很追求。
就像許墨來到大唐後,一直都沒嚐過的魚膾——這東西可不怎麼安全,這時代可沒什麼食品安全的概念。
不吃熟的,許墨對人圈養出來的牛羊都不敢下口。
就更不要說生在野外、撈出來直接切了,就吃這一口生食的魚膾了。
寄生蟲的風險,根本就沒去規避。
實際上,大唐人也知道。
因貪一口魚膾,吃得滿肚子都是蟲子,乃至於…因害了蟲病而死,也不是沒有的事。
但這又如何?
魚膾之鮮美,是任何一種食材都難以媲美的——他們總不能抱著現宰的羊腿啃吧,一嘴腥臊的羊血,那也不好吃。
即便知道可能會得蟲病,知道即便得了蟲病大概率會死,可…每年一到季節,吃魚膾的人絡繹不絕。
就是為了這一口“鮮”。
現在…有這種東西,不用吃魚膾就能品嚐到鮮味了?
“這東西…不便宜吧。”魏征嘟嘟囔囔,點了下桌子。
許墨沒說話,隻是搖頭笑了笑:“你猜猜價錢多少。”
“五百文?”他報出一個價錢。
許墨搖頭。
房玄齡咬了咬牙:“七百文?”
許墨又搖頭。
房玄齡回過頭來,也報出他的心理價位:“最多一貫,要是再貴,我就寧願去吃魚膾了。”
其他幾個小老頭沒說話,但他們也都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他們和許墨一比——可沒許墨有錢,至少明麵上,可調用的資產沒許墨多。
太貴的話…
還真不如吃魚膾,反正鮮味又不是什麼必需品,有店家的這些調味料,做出來的菜就已經足夠好吃了,多一點鮮味、少一點鮮味,沒什麼太大影響。
許墨還是搖頭。
“嘶——”李靖向後一仰腦袋,滿臉震驚,“店家你不會定價在一貫以上吧?這可沒多少人買了。”
許墨一招手,讓盧月兒把味精拿來,一邊笑著道:“你們想的價錢都太離譜了,這東西隻要二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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