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義子都去了半條命。
那是他最喜歡的義子之一,說話好聽、又是個巫師……
不止自己喜歡,自己那個便宜夫人也喜歡,最喜歡讓他伺候著了。
道歉?憑什麼?自己也是有脾氣的。
他就裝傻了,那又怎了?
自己的功勞,難道還不夠自己裝個傻的?
這一瞬的沉默,就足以證明張亮的態度,他不想道歉,這讓不少官員們皺起了眉頭,這可不是一個什麼好的信號。
程咬金眉頭擰巴了起來。
魏征也神色有幾分變化。
倒不是說他們覺得張亮會對李世民做什麼,他們也不認為張亮有膽子對李世民做什麼,但毫無疑問,在李世民麵前都不願意低頭的張亮,此時內心裏不知積聚了多大的怒火。
他不敢對李世民出手。
但他很有膽子對許墨出手。
說實話,他們稍微有些擔心許墨。論才智,他們不會覺得張亮就比許墨聰慧,但張亮多老一人,經驗豐厚。
他們怕許墨稍不留神,就遭了張亮的陰謀詭計。
李世民麵色沒什麼變化,隻是微不足道、漫不經心地從張亮身上掠過,眼角淺淺的露出一點失望。
果然…
武德十一年,到現在貞觀八年……快二十年的時間,變了,變了很多。
“伏伽。”李世民念出一個人名。
孫伏伽站了出來,拱了拱手:“臣在。”
他是現任的大理寺少卿。
這麼一件小事,自然還輪不到大理寺卿出來,可鬧到這種程度,讓大理寺丞過去處理,就顯得不夠重視。
少卿是正合適的。
“朝會後,你且點些人,去超市把人帶回來審議,確定罪名後,貼榜告示,如何處置、罰錢多少……”
李世民吩咐著,掐著手指算了下,才繼續說了下去:“在這一期彩票開獎之前,務必辦妥。”
孫伏伽點點頭:“是。”
彩票開獎他也清楚,是三天一輪,已經過去兩天,今天就是第三天,明天就要開獎,也就是說…今晚之前,得把事情給處理完嗎?
不由自主。
孫伏伽回頭看了一眼張亮,不動聲色歎了口氣,這次陛下是真的一點都不給張亮麵子了。
剛才服個軟、道個歉不就好了,為陛下服軟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
朝會就在這種壓抑的氛圍裏開展起來,也在這種壓抑的氛圍裏結束。
張亮悶悶地回家。
他剛到自己的書房,還沒準備發脾氣摔幾個東西,李氏就端著一壺熱茶走了進來,巧笑嫣然:“大郎這臉色,是在朝堂上受氣了?”
張亮冷笑一聲,沒什麼好氣:“你是擔心你那個寶貝心肝兒子?”
被說透了,李氏臉色沒什麼變化,她是敢當著張亮麵爬牆頭的女人,隻不過張亮沒在一旁觀看、參戰的興趣罷了。
“大郎,有什麼氣多撒一撒,心情好了,也好再看看有沒什麼法子。”她柔聲笑著,給張亮斟了一杯茶。
張亮摸了摸茶杯,有些燙,是剛滾的熱水,高溫從指尖傳來的灼燒感,還是讓他冷靜了不少:“法子?是什麼法子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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