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打了這麼多人,許墨隻覺得神清氣爽,他慵懶得打了個哈欠,舒展地伸了個懶腰,讓那一群士卒都跟著哆嗦了一下。
“張亮,你還要攔我嗎?”許墨輕輕一笑,朝著門裏,隻在燈光下,在門框上映出一道英姿的人開口吆喝了起來。
門框上的人影一抖,沒有說話。
許墨輕蔑一笑,往前一步,那些士卒們往後退了兩步,站在最後麵的人,甚至都被擠到了台階上。
“不說話?”許墨啐了一口,“裝你的娘的高深呢?”
“說話。”
門框上的人影又一抖,但依舊沒說話。
許墨又往前走了一步,逼著最前麵的士卒,都站到了台階上:“說話,我現在要你說話。”
“攔,還是不攔我了?”
張亮終於吐出了話,聲音透著幾分苦澀、幾分無奈:“許萬年,你真要做的如此之絕?”
“我給過你機會了。”許墨嗤笑一聲,“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說話,你現在是攔,還是不攔我了。”
張亮重重歎了口氣,站在屋裏,看滿地狼藉,無奈歎了口氣:“許萬年請便吧。”
許墨一歪腦袋,揮動著手裏的棍子:“你學會的禮,是讓你在屋子裏回答我的話嗎?”
門框上人影一僵。
好一會後,張亮拖著沉重的腳步,從屋子裏走出來,朝著許墨作揖拱手,禮節上挑不出一點毛病:“許萬年請便吧。”
許墨笑了一聲,拖著躺在地上——自士卒出來後,存著一絲僥幸、被許墨踩了幾腳後,漸漸心如死灰的公孫節,緩緩走出張亮的宅邸,沒人敢攔他。
甚至長吏還多嘴問了一句,要不要給許墨備上馬車。
生怕…送不走這個煞星。
等許墨徹底離開,院子裏方才恢複了一些生機。
張亮吐了口氣,朝著最近的一人揮了揮手,有氣無力:“去看看兄弟們的傷勢。”
他對自己身邊這些近衛的稱呼,一直都是“兄弟”,把他們看得很重要,他們才會把自己的命看的很重要。
不一會。
一名近衛走了過來,臉色黝黑,生硬地彙報著情況:“大郎,輕傷十七人,重傷六人,死亡二十二人。”
張亮臉色一寒,眼裏凶光掠過,握緊了自己拳頭。
六十四人!
自己近衛六十四人,今天晚上就折了三分之一。
不止如此…還能看到許墨那小子究竟有多厲害,輕傷是被波及,沒被許墨直接砸中,被他丟出來的人砸中。
重傷…是命好,被許墨打中,姑且保住了一條命,不知道還能不能救治的過來。
“且將他們安葬好,後事度支,你同爾安說,有多少都不打緊。”張亮咬牙切齒,“明日朝會,老夫定要狠狠參他一本!”
侍衛點頭應諾,神情憔悴,但並不是太意外。
他們作為張亮近衛,早就做好了為張亮身死的準備,隻是…本以為會是在戰場上,可萬萬沒想到,是因為張亮義子彩票舞弊的事。
不過還好…
大郎對他們的態度還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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