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絕對不能再碰了!
一想到昨天晚上,自己挑著許墨的下巴,喊出那一句“小郎君”,讓她羞紅了臉,整個人團子一樣縮起來。
太丟臉了!
自己怎麼有那麼大膽子,做出來那種事情。
現在回想起來,自己都覺得自己好像變了一個人。
真是太糟糕了。
她扭來扭去,床雖大,可睡了兩個人,她的動靜喚醒了李英姿。
“宿醉開始頭疼了嗎?”李英姿轉過身,目光投過去,就看到房遺玉整個人都埋在被褥裏,隻露出一個“天花板”,哦,不是,隻露出一個頭頂。
她伸出手,沒入被子裏,把房遺玉腦袋挑出來,那張紅撲撲的臉,把她嚇了一跳。
“怎的,生病了?”李英姿伸出雙手,捧住麵前這張小臉。
房遺玉掙紮著搖起腦袋:“沒,我沒生病。”
“那怎麼這個臉色?”李英姿繼續關切問道。
房遺玉嘟囔著,聲音越來越小:“我…我隻是想到了昨晚的事。”
“你還能想起啊。”李英姿立馬明白了過來,搖著頭,有些哭笑不得。
房遺玉哼了一聲,把自己的手從自己的被褥裏挪了出來,摸到李英姿的被褥裏:“姐姐昨晚你也不攔著我些!”
“我攔不住呀。”李英姿眨巴眨巴眼。
房遺玉瞪圓了眼,她才不信,自己這個姐姐分明就是自己有一些小惡趣味,想要看自己的笑話。
“真的攔不住。”李英姿無奈,歎了口氣,“你都不知道你昨晚力氣有多大,算上襲人和月兒,我們三個才壓住你。”
房遺玉把手抽了回來,看到自己手腕上,那還算明顯的壓痕,那斑斑點點的刺痛感,告訴她,李家姐姐的說似乎就是正確的。
哦…
那更丟臉了!
啪得一聲,房遺玉拍在自己臉上,雙頰雙飛,升起了兩輪朝陽。
自己發酒瘋,別人甚至都還沒攔住。
“我覺得我沒臉見人了。”房遺玉又縮回被褥裏,整個人就種在了床上。
李英姿戳了戳她:“在你沒臉見人之前,我覺得你得先注意下你的身體。”
房遺玉一愣,茫然抬起頭:“手雖然有些微痛,不過影響不大。”
“笨,宿醉是會頭疼的。”李英姿抬手,戳了下房遺玉的腦門。
頭…頭疼?
房遺玉專心感受了一下,沒頭疼的感覺,她搖搖頭:“我沒覺著頭作疼。”頭不疼,但是臉疼。
實在是太丟臉了。
“不頭疼?”李英姿愣了下。
房遺玉又點點頭。
李英姿很是疑惑:“可你昨晚醉的那麼厲害,怎麼會……”
酒量這個東西因人而異,有人不管喝多少,都不會喝醉,最多肚子撐得慌,得多幾次起夜。
有人不行,一丁點酒水都沾不得,喝一點點都會醉,甚至於…隻是聞到酒味都會開始有醉意。
但不管是酒量好的、還是酒量大的,喝醉之後,第二天難受,是難以避免的,就是自己父親那麼穩重的一個人,喝多了後,第二天都要死要活。
隻是…
年紀大了,知道自己酒量,地位也高,不會像條死狗那樣不知深淺地往自己嘴裏灌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