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反問:“我該認識嗎?”
“他可是寫出了《夢遊天姥吟留別》和《玉壺吟》的人,你怎麼能不認識他?”讀書人還是很驚訝。
那人更納悶了,撇了撇嘴,沒有說話。
他大字不識一個,皇榜都是要別人讀出來,哪還有什麼閑情逸致,去讀那些花裏胡哨的詩文。
人群裏,有人隱約聽到過一些風聞,雖然他也不識字、不會念詩,不過…這兩首詩,讓他和腦海裏的一個形象對上號了:“這位許縣男,是大唐超市的那位許掌櫃嗎?”
他開口詢問起來。
讀書人一點頭:“對,就是那位許掌櫃。”
人群裏頓時一陣嚷嚷聲。
“早說是賣暖壺的那個許掌櫃不就好了。”
“嗨,是他呀。”
“那許掌櫃不是商賈嗎,他什麼時候成了縣男了?”
“我聽說那是年前的事了,但因為什麼…我也不清楚。”
百姓們的消息,自然沒讀書人那麼靈通,他們大半腦子都放在如何活下去、如何能活的更好,偶然剩下的一點腦子,都用來吃自家一畝三分地上的瓜。
除非是程咬金和魏征拜堂成婚這種,能震撼得他們三天三夜吃不了飯的瓜,不然那些達官顯貴的八卦,不如坊東頭王寡婦抽了張二狗兩鞋來的刺激。
“縣男應該很大吧?”有人茫然,掰著手指算了起來,“不然有人作假他都能管著的?”
旁邊人應和,點著頭:“大,可大哩!咱萬年縣的縣令,就和縣男的品級差不多。”
“啊,是縣令啊!”
“我見過許掌櫃,可年輕了,沒想到他竟成了縣令老爺。”
讀書人有些聽不下去,他歎了口氣,轉身離開。
這樣鬧鬧騰騰的景象,幾乎發生在大唐每一個坊市裏。
“以小博大”這四個字的吸引力太大了。
而且成本很低。
隻要一文錢。
時間成本也不高,今天買了,三天後開票,能中、或是不能中,三天就能見分曉。
無數人紛湧來到東市裏,找到彩票門麵,掏出一文錢,買了張彩票。
是一張巴掌大小的粗紙,上麵印著七個數字,每個數字,都專門雕刻了一隻印章出來,染黑墨、或是朱墨。
買好了彩票之後。
隔壁就是大唐超市,他們自然要順便進去看一眼,這位能夠捉拿弄虛作假之徒的許縣男是什麼來路。
這一進來,便宜的麵包、口香糖,乃至稍貴一些的辣條,就吸引了他們的目光。
哦…
不過買的人不算多,隻一些稍微闊綽些的,買了點麵包、辣條,剩下的人都打算,隻要中獎了,那就一定要在大唐超市好好采購一番。
白天來買彩票的,多是普通百姓。
等到漸漸入了夜色,旁邊的大唐超市都關門了。
彩票店也準備關門營業。
一個人偷偷摸摸溜了進來,掏出一文錢,丟出一塊木板,上麵寫著一些數字:“給我拿張彩票,要這個數。”
赫然就是白天,有些看不起彩票的那位讀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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