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色通透,紅寶石般,一點雜質都見不到。
酒香撲鼻,還有濃鬱的葡萄香氣。
一入嘴,比平康坊裏最好的葡萄釀都要好上數倍。
超市的好東西,向來沒有便宜的。
程咬金腦子都不用轉,他就知道,這酒水一定便宜不了,趁著現在店家還沒報價,他請自己喝,那不得趁機多喝一些?
盧月兒給他倒酒。
和程咬金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另外三人,李靖、魏征、房玄齡都是微微晃動了下杯子,嗅嗅酒香。
再輕輕抿上一口。
感受酒水在舌尖綻放的滋味。
“店家…你這酒水,有點水平啊。”魏征一挑眉,感慨一聲。
葡萄釀他喝過。
甚至他也自己釀過。
可這種品質…他是造不出來的。
“還不錯吧。”許墨微微一笑,抱著茶杯,飲了一口,他是不喝酒的,“新年那自然是要喝好酒的,不備上一些?”
魏征又抿了一口,砸了咂嘴。
他本意是想對許墨指指點點——這種能找到一個可能勝過許墨的領域,那可真的不多。
但…
他發現自己沒法指點。
水平比自己高啊。
店家真是…隨便一個領域,都能弄得真好的?
“這酒水價錢多少?”房玄齡把玩著手裏的杯子,歎了口氣,“可惜了,店家你若是能配上琉璃杯就好了。”
許墨就當沒聽到後半句話,開口回道:“五百文。”
“一鬥?”房玄齡顯然是一副剛來的模樣,對超市是什麼秉性還不夠清楚。
像是魏征、李靖、程咬金他們就沒問。
他們隻是默默看向托盤裏的瓷瓶。
“怎麼可能!”許墨一拍桌子,理直氣壯,“我是那種人嗎?我怎麼可能會用“鬥”這麼大的計量單位。”
“五百文就這麼一壺。”
他拎起桌上的酒壺,朝房玄齡展示了下。
房玄齡一愣。
另外三人,心裏暗叫一聲果然。
他們就猜到了。
這價錢不便宜了,這一壺看上去也就隻有一斤的量,這麼算下來,一鬥酒就要兩貫。
長安最好的新豐酒,一鬥也才一貫。
貴了一倍。
不過…並非不能接受,店家手裏的這酒水質量,可比新豐酒好了不少。
“給我來上五鬥!”程咬金一拍桌子,大大咧咧,“店家,看在我們倆這關係的份上,可都給我挑品質最好的啊。”
許墨點頭:“你放心好了,酒水的品質也都是最好的。”
其他幾人也都開口,要了一堆。
最摳門的魏征,都和程咬金一樣,買了五鬥,他畢竟是一個愛酒的人。
“還有剩下的好東西,是什麼?”李靖大抵是最適合捧哏的人,看許墨寫好條子,緊接著就探頭詢問起來。
他可記得清楚。
許墨說的,這一波的新商品,都是和新年有關的。
新年的好東西…他很是期待。
許墨一揮手。
襲人把另一樣東西取來,同樣是一隻白色的瓷罐,和茶葉罐差不多,隻是個頭大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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