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感受到這首詩寫的年紀是中年。
但許墨偏偏才青年。
能感受到這首詩寫的,那被引薦入朝堂後的意氣風華,這種氣魄倒是能和許墨對的上,可再具體的,也一點都對不上。
許墨隻是有個貴族爵位。
而且也沒“謔浪赤墀青瑣賢”,沒有嘲弄過那些王公貴族——罵程咬金不算,這人不止許墨罵,其他不少勳貴也罵。
就更不要說之後的“大隱金門是謫仙”了。
朝廷現在對許墨的態度,一點都不是東方朔,而是三顧茅廬,如對諸葛亮那般的恭敬。
“這…真有一個叫李白的人啊?”房遺玉很吃驚,手裏的麻將都摔了出去,落在桌上,恰好是一張三筒。
李承乾猶豫了會。
現在事情說到關鍵時刻,但自己聽了,胡的牌裏,恰好有一張三筒,又恰好三筒是自己胡的番數最大的一張。m.X520xs.Com
他一咬牙。
伸手把房遺玉的那張牌拿了起來:“胡了。”
房遺玉一瞪眼:“我才不是要打那張牌。”
“落桌無悔。”李承乾言簡意賅,有些心虛。
許墨也語重心長:“不要和阿醜伯學,輸了就是輸了,下次想清楚再打。”
“無恥!”房遺玉哼了一聲,桌下抬腳,朝許墨輕輕踹了過去。
許墨一挑眉,他不是個吃虧的性子,也抬腳還了回去。
他們倆人臉上沒什麼神情變化。
桌子下風雲激蕩。
她一記風神腳、他一記降龍腿,兩人都很有默契地避開著李承乾——不好讓一個瘸子看到他們用腿玩得這麼開心。
可桌子下攏共就那麼大點地方。
李承乾沒有任何感覺,李英姿就遭了殃,她被誤傷,還不是一次兩次,這讓她很是無奈,在打了兩輪後,她忍無可忍,加入了戰局。
吃完晚飯。
她們離去。
等房遺玉她們走了後,李承乾才敢從桌子上起身,一瘸一拐地上了馬車。
“你和許縣男一起欺負我!”上了馬車,房遺玉咬牙切齒,撲倒李英姿身上,捏著她身上的軟肉。
李英姿臉微微發紅,她力氣要比房遺玉大不少,懂得套路也多,反身就把房遺玉壓住了:“我沒有!”
她說的很大聲,像是藏在心裏的氣球,被“砰”得一下戳破了似的,她不得不加大聲音,隱藏著驚天動地的聲響。
“我數著呢!”房遺玉理直氣壯,“你在桌子底下,一共踹了我十六腳。”
“但踹許縣男最多四腳!”
“許縣男甚至一次都沒欺負過你!”
李英姿更大聲了:“我沒有!”
“你胡說!”
她們打打鬧鬧,一路回家,到房府門前,房遺玉正準備下車,歪了歪腦袋:“李家娘子,明日我還找你,一起去店家那玩。”
李英姿愣了下。
“你們三人也不好打麻將的吧。”房遺玉一掐腰,依舊一副理直氣壯的神態。
李英姿遲疑著,輕輕點了點頭。
她隻是覺著,房遺玉的目的,恐怕不止打麻將這麼單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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