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詩文在外是有說法的。
有人說,把這詩文拿出來的許縣男說了,詩文的作者是一個叫李白的人,而不是許縣男自己,還有人說,分明就是許縣男不想揚名,所以假托一人之名,說是李白,倒是把李白給找出來啊?
還別說…
真找出來幾個“李白”。
有幾個讀書人想要冒名頂替,把這篇文章挪到自己名下。
但…
沒用。
辦了一場詩會,讀了幾篇文章,這麼一交流、一切磋,這幾個人立馬就露了怯,哪怕他們狡辯“這是我自己偶然狀態好,寫出來的”,那些讀書人也根本不信。
如果打分。
這篇詩文的水平是一百,即便是借著狀態好的光,那平時水準也應該有七八十分,可這幾人表現出的水準,連二三十分都沒。
哦…
順便說一下,諸如此時大唐文壇上,名聲最噪、公認詩文最好的幾人,上官儀、褚遂良、高士廉……
他們大約是六七十分的水平。
“究竟誰才是李白?”
成了長安城裏,最為熱議,也最討論不出一件結果的事。
除此之外,他們悲哀的發現,莫說找到“李白”這個人,就是“李白”的第二篇詩文都找不到。
這成了長安城裏最詭異的一件事。
吵來吵去。
房遺玉就起了興趣,她想見識見識那位拿出“李白”詩篇的男人,順便問問他究竟誰才是李白。
馬車碾著雪,緩緩駛來。
宜陽坊前,兩撥人一前一後的來。
李承乾還要在李英姿他們後麵,在盧月兒的引領下,帶著李承乾從一片“兵荒馬亂”的裝修現場穿過,到主屋裏。
兩旁耳房也修得差不多了,不過家具、裝修什麼的都還沒弄。
他剛一進屋,就看到許墨被一群鶯鶯燕燕圍住。
“高明你來了?”許墨一看到李承乾,眼裏泛著光——不要誤會,他隻是覺得人齊了,“咱們打麻將吧。”
他今天是打算休息,在家好好睡一覺的。
沒曾想…
懶床還沒多久,李英姿就帶著房遺玉找上門,美女過來養眼是件好事,但美女有嘴就不是好事了。
房遺玉說話和她長相一樣,是小巧玲瓏的,是精致溫潤的,可…揪著“李白”的事不放,就有些鬧心了。
李承乾來,正好轉移話題。
麻將?
房遺玉一愣。
李英姿搓了搓手,點著頭,她對麻將的興趣也不小,隻是可惜…超市裏打麻將向來都是程咬金、李靖、魏征他們三人。
她誰也頂替不了,隻能看著解悶。
李承乾深吸口氣,握緊了拳頭,這在他看來,是許墨又給自己的一次機會,這次一定要好好打,專心打,努力打。
房遺玉是桌上唯一沒有打過麻將的。
但規則不複雜,很快就上了手。
兩圈過後。
房遺玉舊事重提:“許縣男,那個李白究竟是不是你。”
許墨歎了口氣,表情有些崩潰:“你怎麼又問這個問題了,不是我,不是我,我哪寫得出這種詩文出來。”
房遺玉搖搖頭,神態肯定:“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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