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相信許縣男是真有本事了的。”一個人開口,“那算題精妙得很,定然是有個方法能很快做出來的。”
“隻是可惜,我方才找出一點眉目來,也不知正確與否。”
還有人開口:“還有店家那首詩,真是讓人驚歎,怎才能寫出那般綺麗的詩文出來,隻此一篇,竹林七賢就遠遠不及了。”
“許縣男不是說那並非他所作,而是一位叫李白的才子?”一個人疑惑著,開口反問了一聲。
但他質疑的,也不過是詩文的署名歸屬,並非“勝過竹林七賢”這一結論。
“若真是那李白所作,為何…我等此前沒聽過這位才子?”有人搖頭,發表自己的意見,“這種才學,豈是籍籍無名之輩。”
一旁的人點頭附和:“就是,再說與許縣男同桌的那三位,雖不知具體身份,可腰間都佩著魚袋,不知是銅、是銀,可至少也都是五品以上的官員。”
“他們若不確信,詩文為許縣男所作,他們又豈會開口如此說道。”
提出質疑的那人皺起眉頭:“可為什麼,許縣男要否決,假以他人姓名?”
這是一個很致命的問題。
提出來後,讓整個隊伍都沉默了好一會。
一個人才遲疑著開口,說了起來:“我聽有傳聞,這位許縣男是個慵懶的性子,不曾獲得爵位前,他那店鋪開門都要遲別人一兩個時辰。”
“想來…”
“他興許是覺得詩會、揚名是件繁瑣的事。”
“我等一開始過去想要討教,縣男不也開口“啊對對對”敷衍過去?”
這是個能說得通的理由。
一群讀書人分成了兩撥,一撥討論著算題,爭得麵紅耳赤,他們個個都覺得自己不正確,但別人又覺得他正確。
另外一撥,是在討論詩文。
他們個個都覺得自己正確,而別人一點都不正確。
他們熱火朝天,即便大雪也擋不住他們的熱情。
隻有楊立像個局外人。
無論哪一撥人他都湊不過去,他…被排擠了,包括以前的朋友,現在都不待見他了。
等到第二天。
熬了通宵,沒怎麼睡好覺的讀書人,又湊在了超市門口。
有些是昨天領了答紙,但沒解出來的。
有些是昨天聽了傳聞,今天想要來試試,揚名長安的。
他們來的很早,宵禁結束,就奔這來了。
然後…
他們就感受到了許墨的那一份懶散——冬天白天亮的晚,到天色都開始完全亮了起來,許墨才牽著小馬駒走來。
超市已經營業一個多時辰了。
這做掌櫃的,心還真是夠大。
“你們來這麼早啊?”許墨一麵接過來茶水,昨晚的熱水泡今天早上的新茶,“還真是夠勤奮的。”
說著,他在人群裏看了眼,忽然抬手一指:“對了,那個誰,你不用來了,你沒解出來就沒解出來。”
“不信就不信,別在我眼前晃悠,我今天心情還不錯,不想因為你壞了我這一整天的好心情。”
“快滾。”
。您提供大神幸福的爬爬蟲的大唐超市:開局辣條辣哭李世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