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討論了好一會。
許墨牽著在院子裏撒歡撒累了的馬駒,再回到超市裏去。
李英姿故事早就說完了。
他們眼巴巴等著許墨回來打麻將,苦等萬等,可算把他盼回來了。
麻將早就洗好。
許墨把韁繩交給李英姿,坐了下來:“你們麻將癮可真是夠大的。”
“沒什麼事,可不就隻能麻將了。”李靖搖了搖頭,歎了口氣,他最近在朝堂上的日子不怎麼好過。
有人偷偷向李世民揭發他要謀反。
李靖從李世民嘴裏聽到這消息的時候,都驚呆了,他都不知道自己養了十萬大軍、培育了數十名精銳心腹。
還說自己要和李世民搶男人——搶許墨的歸屬,用自己女兒去色誘店家。
呸!
李靖恨不得啐二斤狗屎到那人腦袋上。
自己巴不得店家能離自家女兒遠點…哦,也不能太遠,別這麼親密就好!
雖然李世民不怎麼信,這事也的確荒謬,但李靖還是好好向程咬金學習,把手中權力交了出去。
人沒什麼事,就心情不太好。
“方才店家去看自家屋子了?”李靖接著開口問道。
許墨點點頭:“嗯,立德兄大才,弄得井井有條,可惜了在朝廷當差,委屈他了。”
魏征一瞪眼看過去。
朝廷當差…這叫委屈?
他現在可是將作少監,從四品的官員!
“那今晚店家便可享受新屋子了。”李靖笑著開口,他不在乎許墨對朝廷的點評,即便大半天過去,他的心還掛念在許墨昨天留宿超市這件事上。.伍2⓪.С○м҈
李英姿心裏咯噔一下。
手落在馬頭上,揪緊了它的毛發。
她是舍不得許墨走的,但…人家屋子都裝修好了,她還有什麼理由,能讓許墨留下來陪自己,哦,不是,給自己說故事呢?
畢竟值戍是自己的工作。
許墨搖頭,歎了口氣:“哪能,估計還得有個三四天才能住進去。”
三四天?
李靖眼神危險起來。
這個時間,怎麼就那麼恰好,是自己女兒要值戍的時間?
“哦?怎還需幾天時間?”李靖漫不經心,隨口一問,“我記得立德是親口說過,主屋已經修好了的。”
他問過,親自去問過。
許墨麵色不變:“屋子好了,但家具沒好,床還要去打,三張床呢,這不得需要時間,總不能立德當當當,就從袖子裏給我掏出來吧。”
哦…還有家居。
李靖很不爽地嘖了兩聲,他摸好麻將,低頭看了一眼,忽然抬起頭:“我家裏還有幾張床,都是上好水曲柳打的,要不給店家你搬過來?”
李英姿一眼瞪了過去。
父親這是什麼意思?
不給女兒助攻也就算了,還拖自己後腿?是覺得最近在家裏過得太舒服了麼?正好雪大、娘親興致不高,得讓娘親出出氣了。
許墨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你樂意睡別人家床?”
程咬金想了想,有些想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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