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愣了下,詫異地回頭看了李英姿一眼。
要不是這裏是他的超市,他都要誤會了。
“咳咳,我聽聞西域有好馬,這幾日到的長安,要價很高,是一匹小馬駒。”李英姿清了清嗓子,七扭八扭,編出一個理由來,“明日和店家一同去看看,在超市睡下,也能省一些錢財。”
說著,她輕輕咳嗽了兩聲:“再說了,故事還沒聽完。”
“店家今晚說故事於我聽,好不好。”
精絕古城在鬥姆宮的時候,已經說完了,現在正輪到南海歸墟的故事,才說到觀海崖,李英姿一直被這故事勾著。
當然…
聽故事不是她的全部目的,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自己應該讓許墨留在超市裏。
油燈撲朔,半麵光打在李英姿臉上,溫馴橘黃和嬌嫩微紅混雜在一起,和成這屋子裏的絕色。
女人什麼時候最美?
有人說是她出嫁的時候,也有人說,是她半抱琵琶的羞態,也有人說是出水芙蓉時那一瞬間的朦朧。
但許墨覺得。
女人最美的時候,大抵就是口是心非、編出理由,說出那句“要不今晚別走吧。”
“好。”許墨應下來。
李英姿的侍女瞪圓了眼。
這是她們沒想到的發展,竟然…自家姑娘,主動留一個男人下來?哦…也不能這麼說,畢竟這超市,是這位店家的。
情況有些複雜,讓她們大腦有些宕機。
許墨留了下來。
洗漱後,依舊是說故事,徐徐緩緩,依舊是那個故事、也依舊是在用那個腔調。
但…不知道為什麼,那兩位侍女,忽然就覺得,沒那麼恐怖了。
到第二天。
蒸了兩籠包子,吃過早飯後,許墨就同李英姿一起出了門,去看昨天晚上李英姿說的那匹小馬駒了。
好馬,總是一市難求的。
李英姿帶著許墨過去,就有不少人圍著這匹馬了,不過…人雖然多,不過立即開口就要買下來的沒幾個,都在同那胡人說著價。
這畢竟是一匹馬駒,而不是成年馬。
“各位郎君喲,我這可是寧遠的好馬,落地的時候腳是著地的、沒生毛發!”這胡商熱情地吆喝著,“隻這一匹,要二十貫是真的不貴!”
“日行千裏的汗血寶馬,養幾年,您就是賣兩百貫都沒問題!”
相馬經中有言:“馬生,足墮地、無毛,行千裏。”
有人嗤笑:“那你自己養幾年,再賣兩百貫就是了。”
“一口價,十貫賣還是不賣?”
大唐人不是傻子,才不會信他的話,千裏馬是怎麼出來的?那都是跑出來的。相馬經雖然有用,但…這東西就和賭石一樣,有些像、它的確是,但…有些它像,剖開了那就是塊爛石頭。
馬駒的不確定性太大了。
胡商搖頭訕笑:“十貫太便宜了,再貴些。”
李英姿搭了話:“能上手看看嗎?”
胡商有些遲疑,他驚疑地盯著李英姿,一個女人,還是一個特別漂亮的女人,這…會看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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