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店家眼裏,我等至少是五品以上的官員。”
五品官員對這間屋子裏的人來說,算不得什麼,但無論是百姓的角度、還是從客觀角度來看,都可以稱得上是大唐的中流砥柱。
“你確定那店家,是這麼看待你們的?”房玄齡一挑眉毛。
魏征點點頭,有些無奈歎了口氣:“確實如此。”
他們在許墨麵前,都沒什麼遮掩,主要是程咬金烹羊宰牛實在是太過分了,這不是普通人能幹的事。
嗯…
不過牛肚、牛肉還是很好吃的。
吃了魏征也不會有絲毫的嘴軟。
“那他知道你們可能是五品官員,依舊在你們麵前表現出對朝堂的抗拒?”房玄齡緩緩點頭,看似問話,實則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魏征又點了點頭。
房玄齡皺起眉,有些想不通。
這位店家肯拿出這個法子,證明他對朝廷並非反感,可為什麼…偏偏不願意入朝為官?
“房魏公,不必想那麼多。”魏征一眼就看出他在糾結什麼,最開始和許墨接觸的時候,他也有這樣的疑惑,“店家隻是懶散、他抵觸的隻是朝廷上忙碌的公務罷了。”
哦…
這個原因。
陛下常說店家懶散,原來是懶散到這種程度?
房玄齡愣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議。人以類聚,房玄齡身邊的人,都是和他一樣勤奮的人,乃至於讓他很難相信,竟然會有人因為抵觸公務繁忙,就不願入朝為官的。
“既然如此,臣以為…萬莫是不可做卸磨殺驢的事。”他歎了口氣,說出自己的意見,“武侯為先主臣前,也隻想做一介布衣,可先主三顧茅廬,感化武侯,至此後,武侯便為先主鞠躬盡瘁。”
他嘴裏的“先主”,指的就是劉備。
劉備是在曆史上很特殊的一個人,雖陳情表裏,稱蜀漢為偽朝,但無論是西晉、東晉,都把劉備喚作“先主”。
隋延續舊習。
房玄齡自然也就有了這樣的習慣。
“所以臣以為,先許那位店家一個縣男的爵位並不過分,隻虛名而非實封。”房玄齡頓了下,繼續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待日後此法在皇城中驗明可行,再加封便是。”
“待新幣之法,於整個大唐裏施行之後,再後加封。”
說到這,房玄齡頓了下,深吸口氣:“此法可行,其功不亞李衛公開疆擴土。”
縣公?郡公?
房玄齡覺得這些爵位都低了。
一個有能耐的人,是絕不想看自己的功勞被壓低的,國公作為大唐異姓所能得到的最高爵位,在房玄齡看來,他認為許墨會覺得那才是自己應該得到的。
而得不到…
那他可能就會覺得,這就是一種羞辱了。
像是尉遲敬德,就曾因李世民設宴,宇文士及坐在他前麵,就忿忿不平,開口質問:“你算什麼玩意,能排在我前麵?”
李道宗開口解釋,想圓個場,結果就被尉遲敬德給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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