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嗤笑一聲:“不當官,不當官,我隻要爵位。”
“為何不當官?哪怕員外郎手中實權,也比一個縣男、乃至縣伯縣候都要大得多。”魏征開口,替自家陛下捧哏。
許墨理直氣壯地開口:“我不要那麼大權力,隻是要做個人罷了。”
做個人。
這三個字,有些刺痛李世民的心。
在大唐…雖然百姓是人、商賈是人、賤籍也是人,但從裏外都能真正被稱為“人”的也就隻有勳貴、官員階級了。
許墨也很清楚,別看他現在天天罵程咬金、和魏征、李靖侃天侃地、和李世民也能不分尊卑。
但…他手裏能用的底牌不多,他隻有把桌掀了的能力。
把桌子掀了,那是最後、不得已而為之的手段。
麻煩、累,和許墨的念頭相違背。
他沒想改變這個時代,那最好的,就是融入這個時代,而爵位就是融入這個時代最好的利器。.伍2⓪.С○м҈
有了爵位,他才好更肆無忌憚地去享受自己生活。
至於入朝為官,想都別想。
這輩子,沒人能再逼自己工作了!
“你提的法子若真是絕妙,我們幾個,拚了命也幫你保舉一個爵位出來。”李世民開口應下來,但並非看著許墨,而是轉頭看向了魏征。
魏征遲疑了好一會,才點了點頭:“若法子真的絕妙。”
他說的,這是前提。
給許墨一個爵位,也並非什麼不可接受的事,這人不願入朝為官,他又偏偏極有能力,用這種方法,把他和大唐捆綁在一起,隻有好處,而無壞處。
見魏征點了頭,李靖和程咬金也點了點頭。
許墨嘖了一聲。
幾個老頭,拿捏了大唐將近一半的權力,在這給自己裝腔作勢呢!搞得給自己謀一個爵位出來,好像要費半條命似的。
“我問你一個問題,為什麼會有惡幣出現?”許墨開口,向李世民發問起來。
李世民遲疑了下:“自然是為了把一枚錢當兩枚花。”
許墨搖搖頭:“是我沒說清,我是問,為什麼會有惡幣出現,而不是假幣?”
惡幣和假鈔不同。
假鈔那純假。
惡幣不是,惡幣有部分是真的,比如說…把大錢周邊那一圈削掉,十枚大錢取下的銅,就能再鑄成一枚新錢。
或是在錢幣上打孔,把取下的銅,鑄成新錢。
或是幹脆全部融了,摻一些鉛,再重新鑄成成色不那麼好的錢。
成本極低、手段極簡單、也很難驗查。
“這還不簡單?銅錢、銅錢,是用銅所造。”程咬金滿口答道,“材料限製在那,隻能少用銅,哪可能找其他材料取代?”
李世民和魏征有些遲疑。
這個答案他們也想到了。
但…真有這麼簡單。
許墨一點頭,用實際行動告訴他們,還真就是這麼簡單:“沒錯,隻有惡幣而不假幣的原因,就在於此。”
李世民皺著眉頭,不解起來:“可這…又能說明什麼呢?”
許墨咧嘴一笑:“這說明了很大的問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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