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點都不給這群人麵子,一開口,就嗆得他們有些說不出話來。
房玄齡一頓,啐了一口:“我們不行,那店家便能行了?”
“好歹有個可能。”魏征搖搖頭,“店家是商賈、是懂商賈之道的,他在算道上也頗有建樹。”
“再加上店家常有奇思妙想,說不定他就比你們靠譜。”
這一番說辭,讓李世民有些心動。
麵子嘛…
李世民看中,但沒那麼看中,在朝堂上被魏征那麼一通亂罵,能叫有麵子?結下渭水之盟,這能叫有麵子?
他是個能隱忍的人。
如果結果足夠好,他是可以不要麵子的。
“玄成說的在理。”李世民緩緩點頭,“既然如此…那朕明日便去問問,若真有什麼法子,再拿出來同諸位愛卿商議。”
長孫無忌沉默無言。
房玄齡欲言又止。
他們現在體會到言官的好處了,不得不說,想罵的時候就能罵出來,這在朝堂上是最大的特權。
現在魏征成了陛下那邊,同一條戰線上的隊友,他們幾人裏,竟挑不出一位能夠開口勸誡李世民的。
第二天。
朝會休沐,李世民起了個早,他久違地在皇城裏散了會心,之後便奔著大唐超市而去。
他趕到的時候。
魏征他們幾個已經起了麻將。
李世民直勾勾地看著魏征,不屑地嘖了一聲。
是誰之前還在勸自己,不要多來超市,結果呢?自己左右不過偶爾來一趟,可魏征倒好,怕是天天來、天天打麻將吧。
嗬。
魏征的嘴,就好似騙人的鬼。
“喲,這不是李二郎?”許墨一挑眉毛,陰陽怪氣起來,“稀客呀,過來打牌?”.伍2⓪.С○м҈
“不過可惜,人滿了。”
李世民搖搖頭,拉過椅子,在許墨身旁坐下,開門見山,直接問了起來:“我看店家,好像更喜歡收布匹作為報酬?”
許墨瞥了他一眼,不知道李世民突然發得什麼神經,問這個和他沒任何關係的問題:“不然呢?”
“為什麼不用銅錢呢?”李世民接著問道。
許墨搖搖頭:“銅錢費事,還要一枚一枚的差,看是不是惡幣,不像布匹,一眼看上去就知良劣。”
“尤其是大宗貿易,銅錢越多、越容易摻雜惡幣,不像布匹,難以動什麼手腳。”
百姓間也如此。
糧大於布,布大於錢。
許墨說的太過於坦蕩,以至於讓李世民有些接不上話,百姓中的觀點,怕也是和此相似,甚至…許墨這種情況都算是好的了。
好歹他隻是抗拒、不適用。
而不少人…見外麵惡幣流傳這麼廣,他們便按耐不住,同流合汙,劣幣逐良,然後更劣。
他歎了口氣:“那店家覺得…是否能有什麼法子,把惡幣一掃而空呢?”
許墨瞥了李世民一眼。
原來是打著這個主意?
朝堂上解決不了的議題,拿出來讓自己做?
對此,許墨隻有六個字。
嗬嗬,想的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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