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隻有一點,那她肯定催促起來。
可…精絕古城的故事還有一半,後麵還有七個這樣的故事,如此龐大的數目、反倒是讓她不焦急起來。
慢慢聽嘛。
大不了聽它個十年八年的,就不信聽不完它。
李英姿也躺下去,翻來覆去地琢磨著石像的事。
等到天亮。
李英姿沒再逗留,她回家補覺去了,這四天加起來,她都沒睡夠四個時辰,再熬下去,身子骨得出問題。
就是讓魏征和程咬金一陣長籲短歎,看來…昨晚的“結局”他們今天是聽不了了。
想讓店家再開口,難如登天。
等…明天吧。
雖然心裏是這樣的想法,但魏征和程咬金依舊沒死心,打麻將的過程,三番五次地試探,次次試探也都無果。
直到快吃晚飯的時點。
許墨轉過頭,對襲人吩咐了起來:“把床褥收拾一下。”
襲人一愣,點頭應下,老老實實地辦起來。
“店家收拾床褥作甚?”李靖一挑眉,不解起來,“外麵風雪正大、你那正屋可還沒修好,漏著風呢。”
許墨麵色不變,老老實實回道:“今晚不回家裏,也不睡超市了。”
“這幾天在超市睡得不舒服。”
“家也不睡、超市也不睡,那店家你要睡哪?”魏征瞥了他一眼,笑著問起來,“難道你要投奔寺觀?”
許墨搖頭:“不是,去住旅舍。”
哢吧一聲,李靖捏得杯子作響。
對啊!
還有旅舍這東西!
桌子上的三個小老頭,那都是極富貴的人,即便外出,也多有各地官員請著他們去借宿,旅舍這東西一時半會忽略了過去。
李靖的反應最大,也不怪他有如此之大的反應。
旅舍這東西,他怎麼就沒想到!
若是他們三人中的任何一位,馬後炮、事後諸葛亮,把這東西給提出來也就算了,可偏偏是從許墨嘴裏說出來的。
就讓他恨得有些牙癢癢。
早幹嘛去了!
現在、自己女兒值班結束、得輪到鄭玄果了,才把這東西給說出來。
怎麼看怎麼像是…故意要和自己女兒待四天、然後不待見鄭玄果這個大男人,不樂意和他住在一起。
早說啊!
住旅舍的錢,他掏都行!
“店家怎今日才說。”李靖開口,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
許墨搖搖頭,理直氣壯:“方才才想起來。”
李靖更咬牙切齒了,可他一點辦法都沒,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隻能在牌桌上瘋狂針對許墨,和他做一樣的牌。
最終結果…就是兩敗俱傷。
許墨小贏,嗯…贏了兩袋,而李靖大輸,輸出去四十多袋。
皇城裏。
李世民是一如李靖那般的咬牙切齒,他看著手頭的奏章,整個人都如麻花一樣的擰巴了起來。
這是戶部的奏章。
說的是天下惡錢流通一事。
所謂惡錢,就是假幣、或者是經過二次加工、有所折損的真錢,大唐飽受惡錢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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