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地位,許墨比不得他們這些人。
論家產,許墨也比不得他們這些人。
可論怎麼過日子…他們這群人拍馬都趕不上許墨。
不說別的,就他們這群人,有誰是能想什麼時候睡、什麼時候就睡,想什麼時候起、什麼時候就起的?
程咬金都做不到!
李世民有些時候太累了,也會羨慕起許墨來,這種閑適的生活,他也想有。
李麗質說不過自己父親,這番話太過正常,以至於她無從反駁,支支吾吾好一會,重重哼了一聲,不太情願地接下條子,又纏著母後說了些撒嬌的話。
但顯然,在這件事上,作為侍女的原主人,長孫皇後顯然不會給李麗質什麼好臉色,連著好幾句損過去。
李麗質才意識到。
今天晚上,這對夫妻是站在同一條戰線上的。
她哼哼唧唧地請退。
到第二天,一大早就去長孫皇後的寢宮,把盧月兒給領了出來。
要做什麼、該做什麼,長孫皇後早就吩咐過盧月兒了。
不過李麗質不知道。
她隻以為盧月兒是單純的侍女。
剛上馬車。
李麗質輕輕嗓子,拿捏出她時常與外人的那種作派:“你便是盧月兒?”
盧月兒點點頭:“婢便是。”
“知道你這次要去哪吧。李麗質又轉口問道。
盧月兒點點頭:“婢離宮城,是轉而伺候一位名為許墨的郎君。”她謹記著長孫皇後的話,沒把自己要做的事給透露出去,隻說了淺顯的一個理由。
李麗質滿意點了點頭:“本宮有件事,需你去做。”
盧月兒應下來:“請殿下吩咐。”
李麗質一擺手,壓低了聲音:“過去後,替我看著些店家,不許讓李英姿,就是李衛公家的娘子,和店家太親密了。”
“他們若是有了些什麼,不管弄出什麼動靜,一定要打斷。”
盧月兒愣了一下,點了點頭:“婢記下了。”
都說李麗質是公主中的典範,溫婉大氣,可現在一看,怎麼…那麼像是個吃醋的小女人。
“還有店家的喜好、他有什麼厭惡的,也都要打探清楚,一絲不差地彙報給我。”李麗質接著吩咐了下去,“切記,這些事不準同母後、父皇說。”
盧月兒表麵點頭。
心裏把這些話一個不差的背下,打算下次找到機會和長孫皇後彙報的時候,這些話都要給捅上去。
馬車顛沛著出了宮門。
李麗質忽然想到一件事,警惕地看向盧月兒:“你是盧家女兒?”
“是。”盧月兒點點頭。
她確實是範陽盧氏的子嗣,隻不過不是嫡係子弟。
李麗質眼神就更警惕起來,像是這樣的宮女,若是不成為妃子,多半二十五就能出宮,一直以來就是良家子。
“你可千萬不能對店家起什麼奇奇怪怪的心思。”李麗質語氣嚴肅,認真地叮囑、吩咐,甚至帶著點點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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