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柳前輩那裏得到了適合午睡地方的情報,不待聽完就直接揮別,帶著漫畫書,美名其曰適合入睡,就奔向目的地。
那個天台也的確和柳前輩說的一樣,有許多說不上名(根本就沒記)也不認識的花,左一白右一藍,那邊一紅這邊一黃,花團錦簇還有小幾隻蝴蝶飛舞。光看風景就很適合休息的場所,跟別說天氣晴朗陽光正好,就著微風躺下,骨子裏都懶了。
可能會有人覺得太亮會睡不著,平常在家裏切原也是關掉燈才睡,但是現在就想在陽光下午睡,暖洋洋得。隻是可惜帶過來的漫畫書不太好看進去,想了下翻開勉強看了一頁就往臉上一蓋,雙手枕在腦後就合上眼陷入夢鄉。
說到底,也是因為慢慢適應了網球部專屬自己的訓練了,才有了閑心想休息一番。
國小自在慣了,立海大的嚴肅氣氛(專指訓練)讓切原很不適應,但不甘心就此放棄,也想追上前輩們的步伐,就一直緊繃著神經,不過的確有了明顯的進步。明確感受到自己的進步後,不經鬆了一口氣,通過之前丸井前輩的照顧,就想到了用午睡來放鬆,畢竟遊戲機帶不進來,漫畫書也是偷渡的,免得被無所不知的柳前輩(柳:莫cue)打報告。
不過切原對於自己的睡姿也太過於自信了,殊不知睡著後,臉上的漫畫書不知道飛拿去了,也不知道經過了什麼,一隻鞋子半脫不脫的,襯衫的下擺被掀起露出肚臍,姿勢還算正常,是微微的蜷曲。
這一幕就映入了幸村的眼裏。
架好畫架,放好畫板,準備好顏料和畫筆。目光從麵前的花團轉移到了那邊正在午睡的後輩身上。
一周後就是校園的藝術欣賞會,對於自己的畫技也是很有自信,所以現在才打算開始,一周的時間對於自己來說已經足夠了。本來在自己的構思裏主題是花,也不是說不會畫人,隻是不想在人的身上太花心思,好歹是要參賽的作品嘛,還會被展出什麼的。
既然想花,那就畫吧。
切原赤也,對於自己來說是有點矛盾的人。
野慣了,不好管,不看著點不是迷路就是又開始挑釁別人。相處久,也就明白那種囂張的樣子就那樣,就好比剛剛有了新家的貓兒圈地盤樣,帶著不安,更別說還有其他虎視眈眈的人。傲氣得不行,但是被徹底打敗了就完全相反了,類比收服?
類比類比。
嚷嚷著王牌王牌什麼的,對於自己很是自信,確定不是也給自己一份壓力?有的是人想看他跌落。
說目中無人吧,但是對於我們這些前輩也很禮貌哦?被仁王他們捉弄了,也可以很快安撫下來。隻是,有點調皮,好吧,是很。
對外就像未馴化的野貓,是充滿野性的,危險的。球場上也是如此,就像一道光,有些刺眼,揮之難去。無論多麼困難,雖然情緒目前還是不穩定,但是也很好得用自己的力量去努力的克服,不會中途就放棄。這種意外的很特別的集中力,是連真田都覺得差異。
就是有時候很意氣用事,辛苦弦一郎了,嗯,還有蓮二。
但是現在,那種和公眾認知的狂與睡著的時候相比,這種反差就大了。
不打呼嚕,姿勢說不上規矩,但是居然微微得蜷縮著,睡顏軟乎,安安靜靜,喝牛奶的時候也是。
像是夢見了什麼好事,雖然沒有笑,但是很明顯可以感覺到心情很好。
這就是,反差萌?
所以,畫下來吧。
畫下來這樣與對外那樣與眾不同的模樣。
這樣,以耀陽為被,被花團環抱,安靜軟乎且不羈的模樣。
讓別人看看,你是這樣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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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部長?”
切原揉著眼醒來,但略刺眼的陽光又眯了回去,緩了會才睜開眼,迷迷瞪瞪得看向多出的人來。
“......赤也醒了?剛好離上課也快了。”
剛睡醒沒反應過來,直直得看著對方,話也沒聽進去。雙手手撐著地起身,很是放鬆。
墨色的眼裏全是對方的身影,側迎著陽光的微卷深藍發色的少年,背後花團還有蝴蝶兩隻。
幸村突然一愣,突然覺得剛剛的畫還不夠,剛剛的畫不能交上去,不能被別人看到。.伍2⓪.С○м҈
應該是現在,這樣迷迷糊糊,但眼裏倒影著自己的模樣。
一如追隨自己,想與自己並肩的模樣。
不知道是為什麼,但是有種感覺,這是我的,有我的印記了,所以可以炫耀給別人看。
想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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