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想我嗎?”嚴至勳又問。他輕輕吻她的耳朵、脖子,再要往上親吻時,劉鈞想要推開他。“別這樣。”她扭開頭說。
“從你說要分開,我就一直想著你,一刻也停不下來。你知道我有多難受嗎?”嚴至勳又抱緊她,頭埋在她腦後。
劉鈞不說話。
“不分開,行嗎?”他哀求。
“你放棄她,我們就不分開。”劉鈞說。
嚴至勳像被錘子猛錘了一下,他沒想到劉鈞會這樣直接。
“你就這麼容不下她?”嚴至勳放開了她。
“你能容忍我喜歡別的男的嗎?”劉鈞反問。
“我沒有背叛你。”
“是嗎?”劉鈞神情麻木,眼眶卻有點濕。她想他當然沒背叛過她,因為她從來就是他的安慰劑,現在依然是,所以不存在背叛。
她的眼神讓嚴至勳的心一緊,心痛衝擊波一般陣陣襲來。他心慌地再次抱住她,“對不起,那次我不該什麼都不說就離開。我……我……離開了才知道,我想你,想得要命。你要繼續不理我,我會死掉的。”
“那就死掉吧。”
她的話直紮他心。嚴至勳感到人雖然抱在懷裏,卻拿她毫無辦法。過了一會兒,他終於不再糾纏,牽著她往醫院的出口走去。
上了車,劉鈞問:“你是怎麼知道我爸在醫院的?”
嚴至勳沒準備劉鈞會問這話,他沉默片刻說:“剛才回公寓,正好看見急救車出來,晃眼看到袁姨,就跟了過來。”
劉鈞沒有懷疑他的話,說:“等我爸出院,我就和他講清楚我們分手的事,免得有事總麻煩你。”喵喵尒説
“就算我們不在一起,你家裏有事,我不能幫忙嗎?”嚴至勳心中大不快。
劉鈞想想他的話,似乎也有道理,買賣不成仁義在。可是這樣藕斷絲連的,讓人心裏不舒服,糾纏不清,不過是徒增煩惱。她想等到她去外地讀書,就能清淨了。這樣想著,她便答道:“能。”
送了劉鈞回去,已經淩晨四點。彭林也住南溪園,嚴至勳為了少點折騰,就去了公寓睡覺。他不知道,別墅那邊,林菲半夜醒來,發現他不在,就一直沒再睡著。挨到天亮,林菲摁鈴叫人來幫她起床。洗漱之後,她讓女傭潘姐推她去嚴至勳的書房,見沒人,她又去客臥看,仍不見人。她到走廊盡頭,從那坐電梯下了樓,又讓潘姐推她去院子裏轉了一圈,還是沒看見嚴至勳。林菲悶悶地回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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