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以做朋友。”他說。
“謝謝,我很忙,除了一起上班的同事,我從來沒有別的朋友。如果你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說一聲,我會盡我所能幫你。至於什麼吃飯聚會聊天,就不必了,我真的沒時間。”
嚴至勳聽到他們的對話微微笑了。他想也就是他死皮賴臉地用非常手段賴上了她,別的人哪經得起她那非暴力不合作的折磨。現在連他都奈何不了她,還有誰還能拿下她?
張銘恩仍不死心,每天給劉鈞的辦公室送花。送了兩天,劉鈞給給他發去短信,說自己對花粉過敏,讓他不要再送花。這理由,隻能讓張銘恩停止了送花。
又過了兩天,劉鈞下班走出大樓,就看見張銘恩站在嘈雜的巷子的路邊。他手裏提著個白色小禮盒袋。見到劉鈞,他把小紙袋遞到她麵前,說:“一個小禮物。”
劉鈞渾身不自在,問:“是什麼?”
“巧克力。”
“我不吃巧克力。”
“拿給公司裏其他同事吃也行。”
劉鈞渾身不自在,十分勉強地接過。
“現在有時間嗎?”張銘恩問。
“我在準備考研的麵試,下班後都很忙。”劉鈞說。
“飯總是要吃的,隨便找個地方吃頓飯不會耽誤你的時間。就你住的那條街,有家火鍋店,味道還不錯。”
“我不喜歡在外麵吃飯,不幹淨。”
張銘恩頓時啞然無話。正好公司裏一個年輕的男同事路過,看見張銘恩很驚訝,上來打招呼,問他近況如何。寒暄了兩句那人要走,劉鈞叫住他說:“送你盒巧克力。”
那人莫名其妙,“什麼意思?”
“別人給我的,我怕吃了長胖,你要不要?”
那人眉開眼笑接過說:“那我就不客氣了,謝謝!”.伍2⓪.С○м҈
張銘恩更加無語。他倒是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的,所以也不是特別難受。
看著拿走巧克力的同事,張銘恩仍不氣餒,又說:“我陪你走回去吧。”
“我忽然想起還有點事沒做,我得回辦公室一趟。”劉鈞淡然說,“我先走了。”
“你在等他回頭?”張銘恩忽然問,劉鈞一怔,他又說,“他不會放棄林菲的,何況他們還有個女兒。”
“我就是願意等,而且會一直等下去,等到死。除了他,我不會多看其他人一眼。”劉鈞有些惱火地瞪著他說,說完轉身走了。她第一次發現,她很討厭別人和她提起林菲。她並沒有在等嚴至勳放棄林菲來找她,隻是張銘恩要刺激她,那她就要氣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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