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鈞在門口四望,園中有幾叢高高的鳳尾竹,邊上錯落環繞重重樹影,能聞到空氣中植物的清香,也感覺到這房子那種簡樸的奢華。
“走吧。”嚴至勳牽她進屋。屋內裝修懷舊簡約,超高的空間空靈又大氣。一男兩女三個傭人模樣的人站在門內走廊邊,看見嚴至勳走進門,為首的四十來歲的男人喊了聲“嚴總”,又看劉鈞喊“劉小姐”。嚴至勳說:“你們休息吧,有事會叫你們。”就拉劉鈞上樓。
他帶劉鈞到了二樓一間臥室。臥室裏很熱,劉鈞覺得悶。
“這屋裏太熱了。”她說。
“可以把外衣脫了。”嚴至勳自己脫了外套,又說“以後我們就住這裏。”
劉鈞聽他的口氣,不是征求意見,而是宣布決定。這房子是好,但太遠了,養老都不適合,隻適於修仙。窮奔市口富奔鄉,對劉鈞這樣的上班族,還是住在市中心方便。
“這裏太遠了,上下班不方便。還是南溪園好。”劉鈞站在門口打量著這間很大的臥室說。
左右兩邊牆上各有一扇門,右邊靠窗那頭,左邊靠進門這邊。
“那邊是衛生間,”嚴至勳指靠窗那邊的門,“這裏是衣帽間。”他並不和劉鈞討論住哪裏方便,而是把她腰著推進衣帽間。開了燈,劉鈞看到房間很大,四壁都有櫃子,梭門都半開著,櫃子裏掛滿衣服,一些閣子整齊疊放著內衣,衛衣。也有專門放鞋的櫃,多是女鞋。
劉鈞想問這些東西是誰的?正在疑惑是死了那位的。嚴至勳說:“這些都是你的。你要用的東西這裏都有。”
劉鈞皺眉看他,覺得他的話怪怪的。她退出了衣帽間,走到臥室門口打開門,回頭看,嚴至勳已經站在衣帽間門囗。
“我想回去了。”劉鈞說。
“我說了,以後我們就住這裏。”
劉鈞呆呆地望著他,“你什麼意思?”
“你好好在這休息,平平安安把孩子生下來,做好全職太太,就是這個意思。”嚴至勳走到劉鈞身邊,握住門邊沿,把門拉開,她的手從門把手上滑落。嚴至勳走了出去,“我去書房,你自己休息。有需要床頭櫃那有個呼叫器,你按幾下,老吳他們會上來幫你。”他轉身朝走廊更深處走去。
劉鈞仍呆呆站著,她知道嚴至勳知道了她下午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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