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飯時嚴至勳跟劉鈞說起何嘉的事,劉鈞不大樂意去吃這種莫名其妙的飯。
“你就當做好事吧,”嚴至勳說,“能幫她找到真正的幸福,也是你的功德。”
“是你自己惹的麻煩,卻用我去做擋箭牌。”劉鈞淡淡地,一副看穿他的樣子。
“你說對了,今天下午我見她時,突然發現你是治愈她癲狂的良藥,所以就故意跟她說起你,狠狠刺激了她一下。估計等她看到你病就全好了。”嚴至勳笑道。
“她要是更嫉妒呢?”
“不會,上次她就說要分手,隻是我說沒必要再見麵,可能又讓她生氣了,所以才想利用蔣家灣的事和我作對。”嚴至勳忽然想起什麼,“你是不是教何嘉怎麼對付我?”
“是她非要問我。”劉鈞作無辜狀。
“你就一定要告訴她嗎?”嚴至勳板臉問。
“她誠心問,我不能欺騙人家。再說我知道她根本不是你的對手,我也勸她放棄的。”
“你會勸她放棄,新玉那攤子事你為什麼不知道放棄?”嚴至勳不知怎麼提起了這事。
“我收了肖學禮的錢,就該盡力維護他的合法利益,這是職業道德,不是兒戲。我沒有說過你工作上的事,雖然我也看不慣你的做法。你也不要管我工作上的事,我隻有這點要求。”劉鈞說得很誠懇,她希望嚴至勳尊重她的工作。
“要再遇到新玉被抓那樣的事怎麼辦?”
“你不用管我,我可以承受最壞結果。”
“你根本不管我難不難受,隻圖你心裏痛快,是吧?”嚴至勳有點氣了。
劉鈞也挺不高興,“你要是見不得我倒黴,你就幫我唄。”她挑眼看他,抿嘴笑了。
嚴至勳被她弄得哭笑不得。他歎了口氣,低頭吃飯,沒再說話。過了好一陣才又說:“明天和何嘉吃晚飯,你沒安排吧?”
劉鈞痛苦,“太……別扭,我……真不想去。”
嚴至勳也不想去,他明白劉鈞的感受,可已經答應何嘉了,早晚要兌現。他也一臉無奈道:“就這一次,以後你可以讓我給你做十件事。”
劉鈞乜斜他,考慮著,她想說:“不生孩子可以嗎?”可她沒敢說,她知道這事在他沒得商量。
“我沒什麼事讓你做。”劉鈞懶懶說,咬著筷子尖。
“我知道你萬事不求人,尤其不會求我。”嚴至勳確實對她這個德行不滿。
劉鈞自然還是躲不掉與何嘉的飯局。
嚴至勳還是訂在了品春,沒訂雅坐,仍舊在大廳裏。在餐廳門口,嚴至勳要牽劉鈞的手,劉鈞不讓。嚴至勳火冒地揪住她的脖子,把她拉來攬住肩,要作親密樣子給人看。劉鈞還是掙開了,說:“幹嘛故意做?我不想這麼惡心。”.伍2⓪.С○м҈
“那就牽手。”
“沒人的地方差不多,大庭廣眾的,不文明。”
“牽手有什麼不文明?”
“你再挑剔我走了。”劉鈞威脅道。
嚴至勳七竅生煙,一個人衝進了餐廳。
何嘉和秦文軍已先到。何嘉看著嚴至勳和劉鈞一前一後,一快一慢地走來,沒看出他們關係有多好。她想,嚴至勳就算和誰好,他也不會將就誰,嫁給他的人隻能看他臉色過活。看這劉鈞也是隻有受氣的份。她這麼想著,心裏就平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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