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張銘恩輕笑一聲,顯然是否定車禍死之說。“算我多嘴,不該和你說這些。總之你記住,永遠別問他們家人林菲的事——那女的叫林菲,除非他們跟你說。他們說什麼你也別質疑。這是我唯一可以給你的忠告。咱們說的這些話就隻限在這間屋子裏說說,別和任何人提起。”
劉鈞忍住了沒去追問,隻是不由想真的要給嚴至勳生孩子嗎?明明說好備孕半年,他卻沒有約束自己,她說不定已經懷孕,再過十天半個月就知道了。她想自己是不是該再和嚴至勳說說這事,自己真沒準備好結婚生子,好像對他基本的了解都沒有。
這天劉鈞提前回公寓去做了晚飯。自從接手肖學禮的事,這二十來天她都沒做過飯。又去給徐鼎臣打下手,像以前那麼忙。這天她很擔心嚴至勳知道她去見嚴力的事,決定早點回去表現一下,盡量讓嚴至勳看在她努力討好他的態度上,不好責怪她的“失誤”。她知道嚴至勳最喜歡她做家庭婦女的形象,最喜歡她做好飯菜等他下班。他說這才像個家。並且他喜歡她做的菜,每次都會吃完——主要是她做得剛夠,吃完他還心欠欠的。她要在他發現之前都盡量表現好些。劉鈞就這麼緩解她想撞牆的痛苦,其實嚴至勳未必會太怪她。
嚴至勳自然接到了新玉一號領導周陽的電話,抱怨他不管好自己老婆,還讓她把狀告到了他爹那裏,他爹要為兒媳婦撐腰,他周陽該怎麼辦?
嚴至勳說:“誰讓你手下人亂打人?我老婆有錯嗎?我爹秉公辦事也沒錯。你怪得著我?”
周陽氣得一口老血要噴出來,“你當初怎麼和我說的?你可是下了保證,說不讓你老婆再插手這事的。你不會不認賬吧?”
“你老婆要做的事你攔得住嗎?”嚴至勳理直氣壯地問。
周陽瞪眼,有時候他能鎮住老婆,但大多數時候都鎮不住,尤其他老婆有理時,他絕對鎮不住。
“你管我攔不攔得住,你是自己打了包票的。現在我隻問你我該怎麼辦把這事解決?”
“我管你怎麼辦?警察打人是行政行為,政府自然要買單。你又不是沒錢,問我幹什麼?”
“問題是人家不搬家,要留在老家,給錢人家不要。”
“那是你錢沒給夠。”
嚴至勳這話是有限度的正確。畢竟人家那地方是能種出money的寶地,可以世代相傳,那豈能用錢計算?或者給上千萬的錢,也許人家能考慮,可政府不可能給。就算給了,那裏的環境,美景,世代居住的感情又豈是錢買得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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