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至勳抬起頭發現劉鈞哭了,不由自主想去親吻她。但劉鈞立刻用手捂住了嘴,淚眼婆婆娑地看著他,看得嚴至勳心堵,他扶起她,放開了手。
他們到律所時,已經有一個五十上下的女清潔工在打掃徐鼎臣的辦公室。劉鈞打電話問徐鼎臣,徐鼎臣說忘了告訴她,他已經另外安排人打掃辦公室了。劉鈞看看嚴至勳,嚴至勳若無其事地說:“沒事就和我上樓。”他要拉劉鈞走。
劉鈞推開他說:“我就在這裏吧,不是可以在線上辦公?”
“領導怎麼安排就怎麼做,這規矩都不懂嗎?”他攬著劉鈞的肩膀拖她走。
“每天都在你辦公室裏,我真的……沒臉見人……”
“哪裏是每天?不就隻有昨天上午嗎?再說為什麼沒臉見人?談戀愛見不得人嗎?”嚴至勳已經把她拖出了門。
劉鈞想躲閃,卻被他牢牢控製住。劉鈞覺得她和嚴至勳就認識三四天而已,大家都該矜持些。可嚴至勳對她的態度就像他倆是老夫老妻,隨便就對她動手動腳。她既不敢怒,也不敢言,因為怕他。所以雖然劉鈞被他挾持著,依然沒發脾氣。
“你這樣我真沒臉在這裏上班了。我又不是寵物,該被你關著。別人會怎麼看我?你要不講理,我要生氣了。”劉鈞被拖到電梯門外時說。
嚴至勳本來想不講理,可他不能無視她的自尊心。
“我就是想和你呆在一起。”他從背後抱住她說。
這嬌撒得,是個女的都受不了。可劉鈞隻覺得肉麻,忙掙開他,推說:“下班再見麵吧。”
嚴至勳的熱情一再被她潑冷水,滿心鬱悶,恨著她問:“你有下班的時候嗎?”
“所以我都說了我現在沒時間談戀愛。”
“你什麼意思?”嚴至勳忽然嚴肅。
“沒什麼。”劉鈞一臉惶恐。
嚴至勳不大明白她為什麼怕他,他緩和了臉色說:“中午一起吃飯。”
劉鈞無奈。“如果沒事,就吃。”她希望到時候有事。
“親個嘴我就走。”
劉鈞嚇得轉身就走。嚴至勳一把抓住了她,在她耳邊曖昧地問:“沒接過吻?”劉鈞隻顧推開他要走,卻被嚴至勳攆到了牆邊。
“不要這樣。”劉鈞躲著他。嚴至勳已經摟住她的腰,親了下來。她扭開頭,嚴至勳就親到了她的脖子上。他狠狠地吮吸,她用手推他身體,可不知怎麼弄的,他的一隻手就劃上來卡住了她的後腦勺,他就吻到了她的唇。狠狠吸了一下,他放開了她,戲謔地看著她。劉鈞眼圈一熱,低下頭,伸手抹眼淚。嚴至勳發覺自己過火了,再次抱住她說:“對不起。我沒開玩笑,我真的想吻你。”
真的想吻就可以吻嗎?
劉鈞沒說話,仍舊推開他。她低著頭,從頭頂看下去真有點像林菲。嚴至勳腦子裏忽然就閃過和林菲研究怎麼接吻最舒服的事來。第一次兩個人試著用舌頭時,林菲笑場了,問他別不別扭。正式開吻了幾秒,林菲又叫了暫停,說喘不上氣。林菲仿佛在搞科研,兩人密封上唇後,她試著用鼻子呼吸,堅持了一會兒,林菲說懂了。後來她又說一邊吻著一邊忙換氣,有點一心兩用,最好還是憋足一口氣,一吻到底,心無旁騖,更暢快。喵喵尒説
劉鈞情緒緩過來,抬頭想告別,卻見嚴至勳在出神地看她。他抬起手想捧她的臉,劉鈞立即也抬手擋住。
“討厭我?”他問。
劉鈞想想,似乎也說不上很討厭,就是別扭。“沒有。——我要看書去了,你走吧。”
“還想親一下。”他邊說就邊歪頭在她臉蛋上親了一下,快得劉鈞不及躲閃。
劉鈞捂住被親的地方看他,嚴至勳溫柔地笑看她,“中午見。”他說,然後轉身走到電梯門口,按了鍵。他回頭看看她,劉鈞還捂著臉靠在牆邊。他想再回去騷擾她,最後忍住了。
劉鈞一直在想,他應該沒毛病,大概隻是行為有點怪異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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