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月也不再多問,點點頭出去了。
回到自己房中,果然池素已經回來了,外頭的衣裳也都脫了。
“你和姮照去太醫院了?”淡月一邊插門一邊問。
“啊?啊!她不舒服,讓我陪她去一趟。”池素說。
“她到底怎麼了?”淡月問,“可請太醫瞧過了?”
“她有些肚子痛,要了兩丸止疼的藥。”池素並沒意識到自己和薛姮照的說法不一致。
淡月也不再問,各自上床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池素便說自己身上不舒服。
“你到底覺著怎麼著?我去找個太醫來給你瞧瞧吧。別耽擱了。”淡月關切地摸了摸她的額頭。
“沒什麼要緊,我是來月事了。每次一來都要難受個一半天的,”池素捂著肚子說,“勞煩姐姐跟碧樹姐姐說一聲,給我告個假吧。”
“我去給你灌個湯婆子,你好好歇著吧!以往我們誰身上不爽利,大家彼此也都互相照應的,不用擔心。”淡月說著又幫她掖了掖被角才出去。
眾人都和往常一樣,到前頭去伺候。
唯獨池素留在了後邊房裏。
“淡月姐姐,娘娘叫我陪她下棋。我心裏又惦記著池素,你能不能回去瞧瞧她?順道把這碗熱牛乳給她拿去。”在外間,薛姮照拉住淡月央求。
“這有什麼,本來我也惦記著她,要回去看看的。”淡月說著接過蓋碗來。
今日天氣倒是晴的,微微有些風。
淡月來到後頭,本想直接開門進去,卻不知怎的,鬼使神差地悄悄移步到窗前。
輕輕戳破窗紙,向裏頭看時,隻見池素披頭散發地坐在那裏,不但毫無病態,甚至還手腳麻利地紮草人。
淡月看了心裏一驚,原來昨天她們根本不是去找什麼藥,而是去找稻草,為的就是紮草人。
這就不怪為什麼薛姮照和池素二人的話對不上,並且池素今天為什麼不上前頭去伺候了。
淡月尚且不知池素為什麼要紮紙人,但她起碼知道,這件事她最好裝作不知道。
於是她又悄悄退到台階下,然後故意把腳步放重。
走到門前還咳嗽了兩聲說:“池素別怕,是我。”
然後給對方留了收拾的時間之後她才開門進去。
果然進去之後就見池素已經躺在那裏了,一副虛弱的樣子。
“你覺著怎麼樣?姮照和我都惦記著你,隻是她走不開,所以我回來看看。你餓不餓?趁熱把這個喝了吧!裏頭加了糖,甜著呢。”淡月說著把蓋碗放了下來。
池素睜開眼,笑了笑說:“淡月姐姐,你人真好,我這會兒稍微好些了。餓倒是不餓,隻是困得很,想睡。”
“那也把這個喝了再睡。”淡月說,“順便也起來換換草紙。”
“哎呀,我這一動怎麼好像透出來了?”池素有些驚慌,看時果然身下鋪的月事墊上染了血,自己的褲子也髒了。
“不妨是的,我給你找一條幹淨的換上。”淡月說,“身上這條換下來我給你洗幹淨,你就別沾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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