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父做的事情他都知道,陸尋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個受害者。
可他現在就是接受不了陸尋,每當陸尋與他曖昧時,他都會下意識地躲開。
一開始可能就說是心裏隔應,介意,可過了近一個月,還是如此。
陸尋的耐心好像也在一點點的被消耗,回到家後都沒怎麼主動和傅南淵說話,加上最近陸尋臨近出國,需要準備和安排的東西也多,逐漸忙了起來,倆人就更沒什麼機會說話了。
倆人逐漸陷入了冷戰,他們就像是同一個屋簷下陌生得房客。
傅南淵有一種無力和無望感,以前都是陸尋讓著他的,並且倆人還是第一次有這麼大的矛盾,傅南淵心中有些哀怨,又有些自責。
哀怨陸尋為什麼不理他了,自責當初為什麼那麼矯情,分明知道陸尋不是有意的。
傅南淵向來是個獨立、冷靜的人,敢愛敢恨,甚至有一種蠻不講理的自私。若是換作以前,別人問他,戀人跟你冷戰怎麼辦?他肯定會說,直接分了唄。.伍2⓪.С○м҈
就是這樣,受不得半分委屈。
但在這段愛情中,傅南淵發現自己變了,他被陸尋寵壞了,開始患得患失,不再冷靜。
傅南淵想如果倆人再這麼下去,肯定會分手的,他必須得做出點行動,拯救這段感情,這次該由他低頭了。
傅南淵打開唯信給陸尋發了條信息:晚上,你回家吃飯嗎?
嗯,回去吃。
陸尋很快就回了信息。
傅南淵嘴角掛上一抹溫柔的笑,這是兩三天來兩人的第一次對話。
接下來,他得去買菜了,為陸尋做一頓豐盛的燭光晚餐。
傅大廚做了很豐盛的一桌菜,色香味俱全,他還在桌子上擺上了蠟燭和鮮花,十分的有情調。
嗯,對了,還有酒。
傅南淵覺得需要它壯膽。
準備好這一切,傅南淵乖巧地坐在餐桌等陸尋回家。
耳邊是鍾表嘀嗒嘀嗒地跳動聲,傅南淵的心情莫名地緊張了起來。
他在想陸尋會不會不接受他的道歉。
傅南淵眉頭微微蹙起,搖了搖頭,自我安慰道:“不會的,陸尋肯定會和我和好。”
話落,他站起了身,決定好好排練一下道歉說的話。
傅南淵麵無表情的指著一桌菜說道:“特地為你做的,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對,你不要生氣了。”
說完,他摸了摸下巴,思忖道:“這樣的態度好像不夠誠懇。”
“陸尋,之前的事情是我錯了,希望你能原諒我。”傅南淵鞠了個90度的躬,不一會他又直起來腰板,自言自語道:“這樣好像太正式了,有點奇怪。”
傅南淵仔細想了想,陸尋平時犯錯都是怎麼道歉的,嗯……好像都是死皮賴臉的黏上來,傅南淵覺得自己做不到。
不過轉念一想,這樣的效果肯定很好,如果陸尋還喜歡他就肯定拒絕不了。
傅南淵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台詞,臉頰泛起了紅暈,他深吸了一口氣,將一張凳子當做陸尋,開口害羞而又別扭地說道:“老攻我錯了,你可以原諒我嗎?”
他訓練的挺投入,又是背對著,沒注意到玄關處走來了人。
陸尋開門回家,看餐廳亮著燈,又有傅南淵說話的聲音,於是就走了過去,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傅南淵在說這麼一句話,幾個星期以來的抑鬱瞬間就一掃而空。
他抑製不住興奮地從後麵抱住了傅南淵,咬著傅南淵的耳朵說道:“老攻原諒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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