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知道那邊的反應後,直接在心裏呸了一口,這老餘家裏活著的都是什麼人啊。看著體體麵麵的,卻裏裏外外的爛得連渣滓都不剩了。
歎著氣,直接去了自己房間看成梧。
成梧已經醒了,聽見外麵吵鬧也不問,該打點滴的時候打點滴,改換藥的時候也不含糊。血肉模糊的皮肉每貼上一層濃藥膏,這屋子裏就嗆得人治咳嗽,可他成梧硬是咬緊了牙哼都不哼一聲,隻除了滿頭滿臉滴下來的汗幾乎可以把床鋪洗一遍了。
“你這是何苦?”老李不忍心看他這副受苦的模樣,一拍大腿,換過頭去看著外麵。“我這個月就走了,這餘家,就算你不來加把火也已經夠亂的了。不需要你我再來鬧騰一把,免得最後被抓住引火燒身。”
成梧不說話,剛換的藥膏直接貼在了他翻開著的肉皮上,以刺刺的,讓他忍得很辛苦。
等不到他的回應,老李回過頭來,瞧了他一眼,見成梧正眼睛朝著天花板看,似乎是想著什麼正在出神。
“好,我也走。”成梧沒回頭,悠悠出口,“就算你不說。我也不會在餘家呆著了。”
老李吃驚,成梧能撐到現在,幾乎就是靠著整垮餘家這個信念的。卻沒想到,不過是去了翟家基地一趟,回來傷痕累累的就直接放棄了?
“成梧,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在哄你李叔?”老李急了,生怕成梧走火入魔,不跟他說一聲就自己單幹。那樣實在是太危險了。老李寧可再勉強陪著成梧在餘家待一段時間也不能放縱成梧自己一個人折騰。
成梧轉過頭,看著走到窗前的老李,汗津津的臉上露出一個勉強的笑,“沒哄你。我覺得,有些事情,我們還是不露麵去做的好。”
這是沒有把自己踢出局外,這就好這就好。老李的眼睛不自覺的在成梧貼滿膏藥的身子上看了一眼,還是覺得不忍,隻得重新背轉過他坐回去,“成。我馬上去聯係下家。你的傷就先別跟你哥說了,這次做的不順,他過得隻會比你更難受。”
成梧應了一聲,就閉上眼睛不再說話了。老李坐了一會,回頭瞧瞧床邊,走過去看了看成梧的氣色,確定沒有大礙就一個人出門了。
餘家大院是典型的大院子,一進鋪一進,大宅子套小院子,走起來曲曲折折的,很容易一不小心就走串了。
老李剛一出門,就見窗邊一閃,遠看十分瘦弱的身影一矮身就不知道又跑到哪裏去了。
周玉珍進屋,先進的衣帽間。
還沒來得及把身上的小外套脫下,一雙手就直接從後麵伸出來直奔上麵的豐滿。
周玉珍皺眉,很是不滿的拍了下那雙修長的手,半嗔半怪道:“你家侄子回來了,剛才跑我跟前說要滅了餘家呢。你怎麼看?”
翟老三腆著臉,笑嗬嗬的,手上一使力,隔著衣料直接抓住印象裏的那點粉紅揉搓,“我又不是元方,你問我做什麼?”
說著,一個使力,埋頭在周玉珍的脖頸間深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多年不見肉的狼一般狠狠地咬在周玉珍如牛奶般滑嫩的脖頸,惹得身下美人輕聲跟著顫抖。
“很幾天沒見,想死叔了。乖侄女,你說,我們現在是不是該先去洗個澡再說別的?”
嘴裏是商量的口氣,手腳卻沒停。周玉珍上半身的衣服當即被扯成兩半,爆裂開的金色扣子灑到角落裏,反射著微弱的燈光。
“呸。要不要臉,強奸侄女的叔叔,還這麼樂此不疲的,全天下恐怕就隻有你了。”周玉珍一臉沉迷,嘴裏損著翟老三,身子卻癱軟在他的手上身上。
翟老三嗬嗬笑,“****的多了去了。我又不是唯一一個。”說著,頭一矮,張嘴就咬上周玉珍跳出來的右邊小粉紅,嘟囔了一句,“我們家的傳統,你又不是不知道。幼齒麼,總是又嫩又好吃的。”
這麼一句話,讓原本還沉浸在波濤洶湧中的周玉珍猛然清醒,迷蒙著水汽的眼睛裏麵蹦出一絲陰狠的光。
她伸手按住翟老三不安分的頭,抓了上麵的一把頭發,慢慢閉上眼睛,隻是哼出一聲呻吟。“要我。馬上。”
被美人這麼迫切的呼喚,翟老三如出了閘的豹子,直接把周玉珍撲倒在牆上,支起她修長白淨的雙腿急吼吼的進入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