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直很正常,直到他,黃毛一指秦誌強,說到,進來就找事。說要找什麼王誌明,還說咱們欠他的錢,我們幾個就不幹了,說不認識王誌強。也不認識他。他就說咱們窩藏,包庇。還威脅說不交出王誌強就別想做生意。。。。。。後來,六子認出他就是五年前的城北一隻虎,後來不知道因為那件事坐了牢。。。那個,大家就嚷嚷開了。。。。。。再後來,我們就打了起來。然後。。。然後。。。。。。
“然後那個可憐的六子被扔了出來,還剛剛好砸到我身上。是不?”聽了半天,秦沁敢打包票那個可憐的被踩了又踩,又踩了還踩的大塊頭是個比她還悲催的六子。證據是其他人明顯沒有那麼重的傷,尤其是還拿酒瓶砸。要知道這隻斷了腿了老虎之前很可能是正直的兵。所以能把他惹到如此發怒的一定是以前就有怨,現在又添新仇。
額。。。。。。是的。黃毛點頭,也是一臉認同的表情,可憐的六子,被蹂躪的跟根兒麵條一樣。不知道還能立起來不?
然後呢?自己手下這群混混明顯的是欺軟怕硬,這個男人明顯的不好惹,怎麼會呢?
“很明顯的,當時他不在現場嘛!在旁邊店裏結賬!”秦沁丟了個白眼,所以他們才敢招惹她們兩孤兒寡婦的!真是!
咳咳!雄五抽了又抽,才忍住拳頭不去揍那個女人。
“王誌明是誰?”雄五一招手,示意一直在他身後擦酒杯的調酒師。
“是以前一直跟著秦爺的,當時那件事發生後,秦誌強坐了牢,王誌明就逃跑了。警察也沒追捕,應該是有什麼內幕。”調酒師帥氣的把杯子一丟,杯子準確的掛在吊著的掛鉤上。“現在看來,應該是秦誌強和王誌明有什麼交易,秦誌強頂缸坐了牢。王誌強卻背信棄義攜款潛逃了。”
“不!不僅攜款,他答應我照顧我爺爺的,可是,我坐了五年牢。出來才發現,爺爺五年前就死了。並沒有做手術。。。。。。我是因為要籌錢給爺爺做手術,才。。。。。。”秦誌強低沉沙啞的聲音幽幽響起。最終卻沒有說完,才去混黑社會?還是才去頂缸坐牢?
“有什麼消息麼?”
“恩,之前這個酒吧就是王誌明管理的,我從他手接的手。消息?。。。。。。三天時間,能找出來。”
“聽到了麼?我們和王誌明沒有關係,不過,介於今天的事情,我們免費幫你把人找出來。到時候隨你處置,如何?”
“。。。。。。好!”秦誌強沉吟許久,點頭答應,“那我三天後,這個時間過來。謝了。”秦誌強淡淡的點頭,轉身又鄭重的向方南道了聲謝就大步走了出去。酒吧裏喧囂的音樂和人潮都成了背景。秦沁覺得,這個雖然走路有點瘸但挺直了脊背的男人,今後會越走越平坦的。
“兄弟惹事,殃及無辜。我帶兄弟給各位陪個不是。今天我請客,幾位隨意喝,算給我雄五一個麵子,怎樣?”雄五說著幾位,你們,事實上,目光從始至終隻有方南一個人。當然童童很樂意當背景布,窩在方南背後還有空偷樂。秦沁丟了白眼。他們都歧視女性,姐不跟你們一般見識。轉身爬到吧台,看調酒師耍帥。“酒吧名字中雄智的智,是指你吧?”
調酒師的動作一滯,然後笑了,笑的,怎麼說?很邪佞。明媚中帶著陰寒的讓人忍不住發冷的那種。
“聰明的小姐,這杯請你。”
“是什麼?很漂亮。”粉紅色中斜插入一抹嫣紅。明明是混入其中,卻又壁壘鮮明。很有趣味的酒哦!
“幻想情人。很像你哦。”
秦沁抿了一口,嫣紅的酒看似很烈,其實是很純的西瓜汁。很單純的甜美。又深抿了一口,唔!有意思,原來是視覺差,粉紅色的才是混合的烈酒。清冽,卻不嗆人。隻是讓人頭腦一陣眩暈,目光迷蒙中,卻有一種迷幻的溫柔。和名字很配。但是,和她自己哪裏像了?
“他是我的!”秦沁剛想開口,卻聽到方南隱含怒氣的聲音。
旁邊不知什麼時候童童也捧著杯子喝的醉醺醺的,更添了一絲魅惑。引來了無數狼女的口水,當然有膽大且沒大腦的。這位和方南對峙的熟女姐姐,就是自恃甚好,來勾引美貌弟弟的。可惜,剛把手搭在童童小受受的肩上,咧開的笑容就僵在了臉上。
“他是我的!請放手!”方南半眯起眼睛,慎重的又說了一遍。
哇哈!童童童鞋,快醒醒!你家男人好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