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煊心頭一驚,怎麼都沒料到祁譽會當著文武百官的麵賜婚,若他接旨謝恩便是負了雲佑澤的情誼,可若他抗旨拒婚便是藐視皇恩,此乃死罪,說不好還要連累雲佑澤。
陳煊是接不得,也拒不得。
陳煊心下一橫,道,“陛下,請恕臣不能接旨。”
“你想抗旨?!”祁譽冷聲,話語沉重,隱隱帶著幾分怒氣。
陳煊跪在殿前,“臣出身低微,配不上公主,請陛下收回成命。”
“大膽!”祁譽氣的拍桌子,站起身來說,“朕知道,狀元郎早已成婚。不過你那夫人不過是個低賤的花男,上不得台麵,你既得了狀元郎,入朝為官,自然要於此等低賤的花男撇清關係。朕看是中你的才華,給你一個機會!莫要不知好歹!”
祁譽發著脾氣,滿朝文武也跟著跪了下來,“陛下息怒!”
眼看牽扯到了雲佑澤,陳煊心知一旦袒護雲佑澤必受牽連,索性咬牙道,“陛下息怒,臣非是抗旨不尊,是臣身患隱疾,實在配不上公主的金枝玉葉。”
祁譽挑眉,“哦?不知是何隱疾?”
“回稟陛下,臣!不舉!”
話音落下,全場安靜,祁風言也是一驚,不曾想陳煊當真為雲佑澤拒婚,還道當眾說自己不舉?!
他是不要臉了嗎?
當真是死一般的安靜,祁譽也怔住了,一個不舉的男人如何能迎娶公主,便是他硬要下旨,滿朝文武也不答應啊!
陳煊繼續開口,“頑疾之身實在不敢高攀公主,請陛下追究臣不報之罪,頂撞禦前之罪!”
說完陳煊重重磕了三個響頭,在寂靜的大殿之上顯得那樣沉重。
祁譽這下可是陷入了兩難的境地了,他剛下了旨意,被陳煊當眾抗旨,他該治陳煊的罪。可陳煊抗旨又因,反而若是陳煊接下旨意,等日後傳出這等醜聞來,皇族顏麵掃地更是難事。
可若他不治陳煊的罪,他帝王威嚴何存?!
此刻陳煊也低頭跪著,心跳如鼓,準備迎接聖怒,隻望不牽連雲佑澤才好。
祁風言也是為陳煊捏了把汗,想著雲佑澤那些話,他立刻上前行禮,來到祁譽身旁小聲說了幾句。
祁譽眼神變化,也沒了方才的怒氣。
得到祁譽的同意祁風言跟著鬆了口氣,笑道,“狀元郎都不先問一問父皇賜婚的是哪位公主?”
陳煊匍匐在地不敢回答,祁風言又接著說,“兩月前本宮遭遇襲擊,有幸遇到一位姓雲的公子,他救本宮性命,又在本宮回京之後助本宮抓捕到了刺殺父皇的殺手。”
陳煊聽著祁風言的話,緊張的心跳聲小了許多。
“父皇本意是想請這位公子入宮,隻是礙於這位公子的特殊身份不得不作罷。然而救命之恩,又是難得的人才,父皇難以釋懷,故而將其收為義子,封為公主,賜封號雲汐。如此,狀元郎可還要抗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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