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方被破壞最終都會導致龍脈出現問題,甚至是會影響到整個益州市。
陸襄肯定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的,所以便有了現在陸襄對這名少女說的事情。
最終,即便是一號掌握了這個詭境,真正控製詭境的其實還是黃衣之王。
所以陸襄也放心將詭境交給一號,至少這樣一來不會出事。
一念及此,似乎是為了告訴棺槨中的這名少女,也似乎是為了告訴白雎翎和女皇小姐,陸襄又說道:“一號現在已經帶人下來了,二號和三號都會幫他一同掌控這個詭境——這一點需要你這個詭境主人的幫助。”
少女依然沒有吱聲,不過陸襄還是那句話,她不說話的話陸襄就當她是默認了,所以此時她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關係。
當然,即便是這個時候棺槨中的這名少女有什麼異議,陸襄也絕對不可能同意的。
在詭境的所有權這件事情上,陸襄是絕對不會退讓的。
他現在代表的並不是他自己,而是他身後的那位黃衣之王。
而聽著陸襄的話,白雎翎也突然問道:“對了陸襄,如果說你要讓一號掌控這個詭境,不去影響龍脈的話,是不是就代表著你也沒辦法將這裏的那位神明的封印給解開?”
黃衣之王的名號,不管是這個稱呼還是對方的真名,沒有什麼人是可以隨隨便便就能說出來的。
陸襄是黃衣之王的使者,自然是沒有事情,但是白雎翎卻始終記得自己的身份,她可沒有直呼對方名號的資格。
不過白雎翎現在擔心的問題也確實是從陸襄的身上出發的。
“我記得你之前說過的吧?你需要解開那位神明的封印,隻有這樣才能夠得到與對方交換的資格。”
這件事情並不是什麼秘密,不管是白雎翎還是女皇小姐甚至是皇帝先生其實都是知道這件事情的。
所以白雎翎此時在這裏說了也沒有任何關係,因為在場的人本就是都知道這件事情的。
白雎翎站在陸襄的出發點上說出了這個問題,歸根結底其實也還是在為陸襄擔心,畢竟這件事情事關陸襄現在一直在追尋的問題。
不過對於白雎翎的詢問,陸襄也是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黃衣之王的力量已經完全與這裏的詭境融合在了一起,如此一來,我是不可能隨意將留存在這裏的黃衣之王的封印解開的,那樣會直接影響到整個益州市的風水。
“但相應的,我們已經知道了黃衣之王在這裏是有一個封印的,並且一般人恐怕也沒辦法將其挪走——便是巫承允也不可能做到這一步的。
“所以我們大可以放心將黃衣之王的封印繼續留在這裏,等到我們有了辦法,再回到這裏將黃衣之王的力量和詭境、龍脈分隔開來。
“至於有可能會產生的汙染……我相信這座地宮已經足夠將黃衣之王的力量鎮壓下來了。”
一邊說著,陸襄一邊看向周圍,再一次環顧起這座地宮來。
白雎翎輕輕點頭,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
她問出這個問題的目的其實也很簡單,那就是想要問一問陸襄是否有個明確的計劃。
這畢竟是黃衣之王的力量,不管是益州市傳統醫學醫院還是“錦尚嘉年”,都已經證明了一旦黃衣之王的力量泄露出來,後果將不堪設想。
而現在看到陸襄已經有了計劃之後,白雎翎也安心了不少,所以不再詢問這件事情。
倒是一旁的女皇小姐盯著陸襄腳下的那個龍種,輕撫著自己的下巴,出聲問道:“那陸先生,關於你腳下的那個龍種……又是什麼東西?”
聽著女皇小姐這樣詢問,陸襄聳了聳肩,特別幹脆地說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想這裏是有一個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的人的。”
一邊說著,陸襄一邊看向了棺槨中的少女。
女皇小姐輕輕皺眉:“但是她不會回答你的問題。”
“沒事,也不需要她親口回答。”
陸襄說著,微笑著伸出了自己的手,探向棺槨中的那名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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