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知道了。你在山上注意一些,如果有什麼危險情況,盡管出手不必留手,有什麼顧慮,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師兄幫你擔著。”
又“嗯”了幾聲之後,玉心道人掛斷了電話,輕聲歎了一口氣。
玉成道人此時就坐在一旁,聽到玉心道人歎氣,連忙問道:“師兄,發生什麼事情了?”
“玉靜說,他在山上發現了不少觀察他們的視線,但是當她要去搜尋的時候,那些視線卻全都不見了。
“雖然還沒有任何確鑿的證據可以證明那些視線是真實存在的,但是玉靜依然認為,自己已經被盯上了。”
聽著玉心道人這麼說,玉成道人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最終也隻是歎了一口氣,無奈地說道:“如果確有其事,那麼對方肯定是抓住師兄你離開山門的機會——師兄認為是什麼人?會是道門自己人嗎?”
“不會是道門的人。”玉心道人搖搖頭,這句話說的倒是斬釘截鐵,“道門的人不會那麼不知趣,太玄派哪怕與道門再格格不入,那也是道門中的名門正派。”
“那既然不是道門……”
“有可能是揚州行省的窒息空間。”玉心道人斟酌著說道,“目前唯一有可能的就是他們了,玄羽山的策略向來是與窒息空間背道而馳的,巫承允也很早之前就想要鏟除我們了。”
“那我們……”
“也隻有靠玉靜自己了。”玉心道人輕輕搖頭,語氣中透露著一些無奈,“我之前就猜測肯定會有人在我們離開的時候伺機搗亂,隻是沒有想到我與你這才離開一兩天,就已經有人按捺不住了。
“不過我還是相信玉靜的實力的,她如今已經是踏墟境界,與你相差也沒有多少。
“更何況前段時間揚州行省的那些窒息空間的主播才受到了重創,如今揚州行省的窒息空間就算還能重新組建起來,也大多數都是新人,成不了氣候。
“玉成,我們現在也是該相信玉靜和你那兩個寶貝徒弟了。
“太玄派,也終究是要交給他們的。”
……
“這就是我們能夠查到的與陳家有關的所有信息了。”
節製將手中一疊厚厚的文件放在了皇帝的辦公桌上,認真地說道。
聽到節製的聲音,皇帝放下了手中正在簽字的筆,抬起了眼眉來。
“就隻有這些?”皇帝皺起眉頭,節製放在桌上的文件也不過就隻有幾十頁而已,對於一個從兩百多年前就出現的家族來說,這些文件確實是太少了一些。
“就隻有這些。”雖然明知道皇帝對自己收集信息的能力非常不滿,但節製還是硬著頭皮解釋道,“這是因為陳家出現畢竟也是兩百年前的事情了,而且陳宏圖被派來益州市的原因也屬機密,所以當時並沒有太多的信息留下來,所能查到的關於陳宏圖的信息都是來自於縣誌——但是縣誌上的內容是沒有老板您想要的東西的。
“至於陳家後來的人,實際上記錄並不完全,並且五十年前陳家就離開了賽諾共和國,賽諾這邊的信息也基本上是從那個時候停止的了。
“關於陳文斌和陳堯在離開了益州市前往西洋之後的信息我這邊還在派人調查,等有了結果之後,我會第一時間向您彙報的。”
聽了節製的節製,皇帝的態度也好轉了不少,但是對於他們這樣遲滯的行動,皇帝的不滿仍然存在著。
“你們的速度太慢了。”皇帝輕輕搖了搖頭,手指在桌麵上輕輕敲擊著,“等你們找到了這些信息,愚者早就已經將死簿找到了。”
說到後麵,皇帝的語氣已經是有些不耐煩了,屬於是原本不怎麼生氣的,但是自己說著說著就更加生氣了。
節製也聽出了皇帝語氣中的怒意,於是立刻低下頭來,說道:“我這就去讓他們加緊收集的……”
然而不等節製說完話,他口袋中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皇帝幾乎是下意識地皺起了眉頭,但是節製卻好像是根本不在乎皇帝怎麼想的一般,趕緊接起了電話來。
對麵似乎是對他說了些什麼,節製的臉上立刻露出了驚喜的表情。
很快,他掛斷電話,對皇帝說道:“老板!剛才是我下麵的人打來的電話,他們找到更多的有關陳堯的事情了!”
“哦?”聽到是與陳家的人有關的事情,皇帝也就沒有那麼生氣了。
他平複下了怒意,隨口說道:“說說吧,你們得到的信息。”
“陳文斌帶著陳堯去到了西洋之後,在西洋國家做起了生意,效果不錯,並且在二十幾年前的時候回來過賽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