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已經知道陸襄已經蘇醒了,所以此時看著陸襄的目光,充滿了某種侵略性。
還不等陸襄有什麼反應,便聽見他說道:“怎麼樣,能力被剝奪的感覺很不好吧?你們這種人,隻要自己的能力被剝奪了,就完全沒有反抗之力了。
“很無趣。”
陸襄沒有吭聲,此時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幹脆就不與這個家夥交流。
隻是陸襄所表現出來的態度,卻讓陳明德更加興奮了。
“我很喜歡你現在的樣子,手無縛雞之力,隻有任我們擺布。
“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將你的身體好好利用的。
“從今往後,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了。”
就在陳明德說這話的時候,那些幹屍已經站在了柳樹的周圍。
他們好像站成了某種圖形一般,並且在站在了自己的位置上之後,他們便直接跪在了地上,麵朝著中間的柳樹。
隨後,井口又傳出來了聲響,又有好幾具幹屍從井口爬出。
隻是這些幹屍似乎和這些圍繞在柳樹周圍的幹屍有些不太一樣。
他們的身上都穿著顏色不一的道袍。
他們的手上拿著各式各樣的法器,以及一些香燭、五穀。
陸襄之前在地下空洞中從未見過這些家夥,此時他也不知道這些家夥出現在這裏是為了什麼。
而在這些幹屍從井裏出來之後,陳明德也沒有再和陸襄說話,隻是默默地走到了柳樹邊上,麵朝著陸襄被綁著的方向。
那幾具幹屍將這些東西拿到了陳明德麵前,其中一具幹屍擺出了一座台子,放在陳明德麵前。
其他的幹屍則是將香爐、五穀放在了這座台子上麵。
又有幹屍將手中的香遞給了陳明德。
在陳明德接過了香後,那些幹屍紛紛後退一步,在陳明德的兩側列開站好,並且舉起了自己手中的法器。
隻聽得鑼鼓被敲響,一陣鑼鼓聲響徹天空,陳明德雙手持握住五炷香,嘴裏振振有詞起來。
他的聲音不大,看上去並不是念給別人聽的,而是給自己聽的一般。
而伴隨著陳明德念誦聲響起,其他的幹屍那些圍繞著柳樹跪下的幹屍也隨著他也念誦了起來。
鑼鼓聲、鈴聲、琴聲也在這一刻一同響了起來。
音樂配合著這些人念誦的聲音,仿佛真的形成了某種隱隱約約的波紋,從陳明德的身上傳送到陸襄的身上。
在這些家夥開始念誦起來的時候,陸襄突然感覺到捆綁著自己的柳條變得更緊了一些。
雙手手腕還有雙手腳腕都被這股力量束縛著,很快他的四肢皮膚就被柳條勒破。
鮮血從傷口中滲出來,隨後又立刻被柳條吸收。
柳條就仿佛是有某種神智一般,在吸收了陸襄的鮮血之後,那血紅色的部分竟是直接源源不斷地順著枝條流向柳樹的樹幹。格格黨
陳明德長大了嘴巴,一串音節意義不明的詞彙從他的嘴裏迸發出來。
隻見著他手中握持的五炷香無火自燃起來,嫋嫋煙氣升騰起來,流向了陸襄的身體。
那煙氣在空中如同靈巧的蛇一般,繞著陸襄的身體纏繞了幾圈,隨後直接灌入了陸襄的鼻腔。
這香的味道非常古怪,陸襄聞到的並非是尋常可見的香燭的味道,而是有些像是油脂燃燒的帶著一點點臭味的古怪味道。
隻是這個時候也不是陸襄能夠在意的了,就在那些煙氣灌入了他的鼻腔之後,陳明德好像發生了某種變化。
他的身體正在變得水潤起來。
原本他的身體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八九十歲的老人一般,但是此時隨著他的身體出現的變化,他變得越來越年輕。
皺紋逐漸消失不見,臉上的老人斑也逐漸消失不見。
他的身體變得不再佝僂,甚至是已經幹癟下來的肌肉也在這個時候漸漸恢複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又有一名穿著紫色道袍的幹屍從自己的袖中取出了一疊符籙,放在了高台上麵。
此時,陳明德也將手中的五炷香直接插入了高台上的香爐中,順手將那一疊符籙給抓了起來。
隻見他隨手一揮,將那一疊符籙拋向了空中。
而符籙此時也並未從空中落下來,而是直接漂浮在了空中!
隨著陳明德念誦聲越來越大聲,那些符籙上麵的咒符變得越發明亮,甚至散發出了血紅色的光芒來。
“去!”
陳明德一聲請敕,整整三十六張符籙貼上了陸襄的身體各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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