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八章 後手(2 / 2)

陸襄的最後一句話說得斬釘截鐵,甚至伏溪橋都被他這樣堅定的話說得有些茫然了。

陸襄什麼時候在對抗皇帝的戰線上麵這樣堅決了?

似乎是看出了伏溪橋的疑惑,陸襄攤開雙手,仍然無奈地說道:“陰司一戰,幾乎所有主播都知道了我手上有著關於死簿的線索了,尤其是皇帝先生,在我前往雍州行省的時候,他還派戰車先生一直跟著我。

“在這樣的情況下,皇帝先生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與我交涉的機會的。

“或許就在我們回到了益州市之後,皇帝先生就會找上我來了,到之後我恐怕會被皇帝手下的人監視,就沒有機會與你們分享線索了。

“所以我認為,這個時候與你坦白一些事情是最好的時機了——如果有必要的話,你組織人手的時候,還是可以將雎翎姐帶上的。”

“哦?這個時候怎麼又要讓她參與這件事情了?”

“如果我在的話,我當然不希望她分心了,但是如果我被皇帝先生拖住的話……我還是希望你們能夠得到死簿,去複活伏文林先生。

“如果有他在的話,即便是再麵對皇帝,我們也絕對不會落了下乘的。”

……

折騰了一個晚上,即便是三人中起得最早的白雎翎,其實足足睡到了上午的十一點才從床上悠悠轉醒過來。

白雎翎醒來了之後,陸襄和伏溪橋可就沒有休息的時間了,畢竟他們現在還在嚴道市,白雎翎還是更希望他們能夠在安全一些的地方。

比如益州市的家裏麵。

所以在收拾好了自己之後,白雎翎就將陸襄和伏溪橋給叫醒了。

等到他們從嘉欣旅館裏麵出來的時候,已經過了中午十二點了,白雎翎決定還是等著他們回到益州市再解決中午飯的問題。

走到自己的車邊上,白雎翎看著陸襄和伏溪橋這兩人一副沒有睡醒的模樣,果斷地將他們趕到了後座去,自己來開車。

說起來伏溪橋在離開了白雎翎的房間之後,她就收拾收拾睡覺了。

而後來伏溪橋又和陸襄聊了很長時間的,當他們兩人準備睡覺的時候,天都快亮了。

這一個晚上他們兩人都沒有怎麼休息好,所以兩人上了車之後就又開始呼呼大睡,留著白雎翎一人在前麵開車。

行駛在高速公路上麵,白雎翎下意識地從後視鏡裏麵看了一眼後座的兩人,看著他們兩人橫七豎八地躺著,她也不禁笑了起來。

果然,在進入了窒息空間之後,自己也並不是孑然一身的,不管是伏溪橋還是陸襄,都是她的牽掛。

是時候找到巫承允去得到她本應該得到的力量了。

……

朱姆特大祭司從教堂中緩緩走出來,身體好像一瞬間變得健康了一些,他稍微有些佝僂的背這個時候也稍稍伸直了不少。

周圍的一切如同幻象一般在他的身後消失,當他回到自己的房間的一瞬間,教堂轟然倒塌,一切恢複了正常。

似乎是聽到了朱姆特大祭司的房間裏麵傳來了聲響,管家在外麵敲了敲門,問道:“老爺,您醒了?”

“醒了。”朱姆特將身上的黑色鬥篷脫下來掛在邊上,隨手抓起了衣架上麵的黑色西裝。

“那我吩咐廚房為您準備早餐。”

“不用著急。”朱姆特一邊將西裝穿在身上,一邊說道,“去幫我聯係一下,我要去賽諾共和國的益州市,簽證最好在今天就能解決,再幫我訂一張前往益州國際機場的票。”

“是,老爺。”

管家的腳步聲在外麵漸漸消失,朱姆特站在鏡子前麵,觀看著自己的模樣。

和教堂中的那個垂垂老矣的大祭司不同,此時的他頭發烏黑,留著有些雜亂的竄臉胡,短發倒是被打理得整整齊齊的,即便是剛剛脫下鬥篷,他的頭發也沒有亂掉。

身上的西裝是定製的,貼合他的身材,不管是什麼樣的行動,都不會有任何的束縛感。

如果沒有人提醒的話,第一眼見到他的人也都會認為他是一名紳士,甚至是有可能是擁有爵位的貴族——像他這樣的人在大不列顛可絕對不多見。

但是即便是他最為熟識的那幾個朋友也不知道的,他也曾是大不列顛的陰暗中的統治者。

或者說他的一整個家族都是這樣。

早在他的十多代先祖的時候,他的家族就是主最忠實的最隨者了。

而到了他這一代,也依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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