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也根本不需要陸襄再有什麼樣的力量展示了,僅僅就是在陰司的那一戰中,陸襄的實力就已經遠遠超越了白雎翎了。
白雎翎即便再強,也絕對不會是教皇的對手的。
而陸襄卻可以那樣輕鬆地殺死教皇,他們兩個已經不能相提並論了。
除此之外,陸襄身上那樣恐怖的恢複能力也絕對是站在所有的主播最頂層的了,即便是皇帝先生恐怕也不會有他那樣的恢複能力的。
白雎翎想了很多事情,她靜靜地站在伏溪橋的身前,眼中光芒閃爍,好像有很多話想要對伏溪橋說的。
但是最終,她的嘴裏也就蹦出了一句話來。
“看來我們……最終還是低估了陸襄了。
“溪橋,你說我們現在還有資格站在陸襄的身邊嗎?”
聽著白雎翎這樣妄自菲薄的話,伏溪橋輕輕挑了挑眉,抬起頭看向她。
果然,白雎翎此時有些低落,眉眼耷拉下來,一副很傷心的模樣。
作為白雎翎身邊最親近的人,伏溪橋當然知道白雎翎現在的表情是什麼意思。
不得不說,作為前輩,她確實是太喜歡陸襄了。
如果陸襄不是成為了愚者而是成為了別的什麼主播,白雎翎恐怕最終也會邀請他加入他們的團隊之中的。
但是現在,他們與陸襄之間的差距越來越大,甚至隱隱間他們幾人的實力連協助陸襄都成了問題。
陰司的那一戰就是一個典型,在對付教皇的時候,隻有皇帝、節製還有女皇那樣的強者有資格與陸襄一同追擊教皇。
而他們……陸襄給他們留下的話就隻有在這裏好好待著。
這種感覺很不好受,尤其是對於白雎翎這樣的人來說,她做不了自己想做的事情。
伏溪橋歎了一口氣,搖著頭站起了身來走到了自己放置著那個小盒子的地方。
他將小盒子拿了起來,收進了自己的包裏麵,這也意味著他們兩人的悄悄話說完了,或者說……
伏溪橋已經沒有再說下去的興趣了。
這件事情本身就沒有什麼可以說道的地方。
白雎翎想幫助陸襄,但是她的實力根本就不允許她幫助陸襄。
“時候不早了,你還是早些休息吧,明天我們可能就要回益州市了。”
伏溪橋丟下了這句話之後就朝著房門走去。
“溪橋,我想從巫承允先生那裏得到更多的力量。”
聽到這個從自己的身後傳來的聲音,伏溪橋的腳步還是停了下來。
他緩緩轉過身來,一字一句地問道:“你瘋了?”
“我沒有!正相反,我從來沒有感覺到自己是這樣的清醒!
“溪橋,這是我唯一有資格站在陸襄的身邊的機會。
“巫承允先生也會很樂意看到這一點的——倒吊人先生除了那枚力量種子之外,還給我留下了很多東西的!”
……
夜晚很快過去,黎明終究還是到來了。
坐在圓桌最內側的位置上,朱姆特大祭司抬起了頭,穿過破損的教堂屋頂,看到了天空中扭曲的星辰。
現在已經是黎明時分了,但是在這個世界中,光明將永遠也不會來臨。
星空籠罩整個世界,他們也不過是一群隻能在這一片黑暗中蠕動的蛆蟲而已。
朱姆特大祭司靠在了椅子的靠背上,雙手放在扶手上。
扶手上麵銘刻了很多的紋路,這是其他的座位上麵都沒有的東西。
這些紋路出現在這裏,也隻有一個目的——彰顯坐在這個座位上的人的尊貴,僅此而已。
這個座位並不是屬於他朱姆特大祭司的,他也不過是一個大祭司而已,而在他們的教派中可是有超過五個大祭司。
這是屬於教皇的座位,當黑暗中的集會開始,教皇便會坐在這個位置上主持會議。
而現在,他也不過是在代行教皇的職責。
還有四個人也同樣覬覦著這個位置,在教皇死後,朱姆特大祭司掌握了主動權,所以這次的會議中,他是有資格坐在這裏的。
而其他的大祭司,甚至連參與這次集會的打算也沒有。
教皇已死,那些家夥第一時間隻想著要得到教皇的權利,卻不知道這份權利背後代表著什麼。
如果有誰在教皇閣下之後成為了新一代的教皇,那麼他絕對將會是整個教派的曆史上最慘的一位了。
因為現在整個教派麵臨著前所未有的危機。
主的使者,將會毀滅他們的教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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