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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叮”得一聲,一隻利爪直接打在了修明的嗩呐之上。
不過他的嗩呐也算是堅固,即便是被這利爪狠狠擊中,嗩呐也沒有出現任何裂痕。
隻是即便如此,這怪物也絕對不是那麼簡單解決的。
剛才的衝擊波出現的時候,這個怪物也完全沒有收手的態度,竟是直接硬生生頂著這猛烈的衝擊波,朝著修明發動了攻擊。
好在是修明身邊還有胡文幫助,那一層淡淡的光芒出現在修明的身邊,即便是這個怪物也對這一層光芒束手無策。
但是這並不是說修明就可以對這個怪物動手了。
這個怪物身上非人一般的肢體,使得他擁有非常恐怖的行動能力,而修明又沒有陸襄這樣恐怖的神速,在麵對這個怪物的時候,還是要差上那麼一些的。
隻不過現在並非是修明動手的時候,他還在等一個機會,等待著這個怪物自己露出破綻來。
此時再看陸襄,那道衝擊波確實是影響到了陸襄,並且這樣的影響還不小,這使得不管是陸襄還是“餘安平”的神速都停了下來。
陸襄深吸了一口氣,手中的金色巨劍消失不見。
周圍的空氣因為彼岸花海的燃燒而有些灼熱,陸襄呼吸著這樣灼熱的空氣,隻覺著自己的喉管中好像是燒著了一般。
不過這也沒什麼,陸襄並不在意這種事情,他現在最需要麵對的,還是麵前的“餘安平”。
至於其他的問題,都不是他現在應該考慮的。
很難得的,“餘安平”此時竟然也沒有動手。
在衝擊波過去了之後,他饒有興致地看著陸襄,嘴角微微翹起,一副對陸襄非常感興趣的模樣。
隨後,他緩緩抬頭看了一眼天上的星辰,笑著朝陸襄問道:“我們不妨猜一猜,剛才是什麼情況?”
“我與你沒有那麼多可說的。”陸襄搖了搖頭,手中的折刀被他緊緊握著,隻是這個時候卻也看不清楚他是準備灌注進去陰氣還是準備灌注浩然正氣。
“別這樣說嘛。”“餘安平”再一次將手中的短匕丟在了身邊,臉上的笑容始終未消退下去,“說不定剛才的事情與你也有些關係呢?”
陸襄輕輕皺眉,雖然想到了這可能是“餘安平”用以拖延的話術,但是在聽到對方所說的事情之後,他還是本能地將思緒朝著那個方向想去。
而“餘安平”也沒有給陸襄太多的思考的時間,便繼續說道:
“你想啊,陰司平日裏可是安安靜靜的,甚至是連敢於反抗陰司的亡魂都沒有,更別說那些‘趕屍人’,他們更是一些依附著陰司存活的蛆蟲。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今天晚上應當是陰司數百年來第一次出現這樣的情況——你覺得這會是巧合嗎?
“有沒有可能,有人故意讓你來到了這裏來,然後製造出了這樣的混亂來?
“我雖然不知道你是他們之中的誰,但是能夠找到我的蹤跡的人,你與那個人有些關係吧?那個帶著白色麵具的男人?”
雖然對方並不知道他們窒息空間主播的代號,並且每一個窒息空間的主播所佩戴的麵具都是白色的,但是陸襄還是聽出來了“餘安平”所說的人到底是誰。
在他們之中,隻有一個人與他們兩人都有交集的。
上一任愚者先生,即便是陸襄也不知道他叫做什麼,但是這個人的陰影卻始終是籠罩在他們的頭頂上。
陸襄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一些,右手下意識地握緊了一些那柄折刀。
雖然現在有很多證據可以證明對方並不是餘安平,但是從對方的話中陸襄所聽到的事情,卻又不斷地在證明對方就是餘安平。
畢竟很多的事情,恐怕就隻有餘安平本人和他們這些當事人知道的。
就如“餘安平”所說的上一任愚者先生,如果不是餘安平,誰會知道餘安平的身邊出現了這樣的一個人?
而就在這個時候,陸襄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衣角好像是被什麼東西拉扯了一下,緊接著便聽到易嵐翕低聲對他說道:“師兄,這個人絕對不是餘安平,或者是不完全是餘安平。”
不完全是餘安平?這又是怎麼個說法?
陸襄回過頭去看向易嵐翕,發現此時這姑娘的眼睛中已經開始出現了金色的絲線。
她的這雙眼睛開始全力運轉起來,而她觀察的對象,則就是麵前的這個“餘安平”。
隻是此時她的表情有些古怪,麵前的這個“餘安平”給她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
她的雙眼是可以看到“餘安平”的模樣的,也就是他本身的這個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