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會有的。”
“那我送二位離開吧,這邊請。”
……
“張成壽,我在你的公司樓下。”
女皇站在辦公大樓門前,抬頭望著上方的辦公室。
從這裏往上看,雖然全都是玻璃窗戶,但她還是很輕鬆地找到了張成壽的辦公室。
不過張成壽的辦公室其實也並不難找,畢竟這淩晨時分,這棟樓中並沒有太多人會在這個時候來上班,也就隻有將公司當做自己家的張成壽會始終待在這裏。
當然,如果張成壽在的話,他的貼身護衛,那個代號為“節製”的男人也是留在公司裏麵的。
不過這沒有什麼關係,若是女皇真要和張成壽大打出手的話,那“節製”也根本插不上什麼手的。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才有一聲歎息聲傳了過來。
“好,我讓節製下去接你。”
張成壽倒是沒有問是什麼事情,不過和女皇認識了這麼多年的時間了,他也知道女皇不會無緣無故地來找自己的。
在得到了張成壽的回複之後,女皇直接掛斷了電話,靜靜等待大門口。
也就是一兩分鍾的時間,女皇便見著大廳裏麵出現了節製的身影。
後者走到了門前,打開了電子門鎖,自動門立刻啟動,緩緩向兩側打開。
“女皇小姐。”節製向女皇點了點頭,語氣恭敬地說道,“這邊請。”
“不用帶路,我知道怎麼走。”女皇越過了節製,不等後者反應過來,她又繼續說道,“你就守在大門前吧,在我離開之前,不準任何人進入這棟大樓。”
節製頓時一愣,但是介於自己所知道的女皇的性格,他還是點了點頭,回應道:“好的。”
女皇徑直走進了電梯裏麵,也就是剛才節製乘坐的那一趟,來到了大樓的樓頂,也就是張成壽的辦公室所在的樓層。
電梯門打開,首先看到的便是一個巨大的會議室。
這裏是公司周務會議舉行的地方,同時也是皇帝陣營的主播開會的地方。
女皇來過幾次,也在這裏見到過不少人。
不過今天她來到這裏,並非是為了懷念過去。
徑直穿過了走廊,女皇輕車熟路地走到了張成壽的辦公室門外,然後毫不客氣地推開了門。
坐在辦公桌後麵的張成壽有些意外地抬起頭來,看著女皇這樣的動作,不知為何……
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女皇將門關上,隨後迅速走到了會客用的沙發邊上,毫不客氣地一屁股坐了下來,雙腳疊放起來,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見著她此番模樣,張成壽也緩緩放下了手中的文件,站起了身來。
他有些不明所以地走到了女皇對麵的沙發邊上坐下,然後問道:“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大的火氣?”
“火氣?我哪裏敢有火氣啊,皇帝閣下。”
張成壽的眉頭不禁一挑,這還不算是有火氣?平時你什麼時候會這樣和我說話的?
不過皇帝並不在意女皇的語氣,伸手從兩人中間的茶幾上攝來一瓶酒,給自己和女皇倒了一杯。
“雖然不知道是我做了什麼事情讓你這麼生氣,不過這杯酒就當我給你賠罪了,可好?”
女皇接過皇帝遞過來的酒,輕哼了一聲,搖搖頭說道:“教皇這個人什麼時候殺?”
“哦?”皇帝不禁笑了起來,聽著女皇的意思,今天這是教皇觸了她的黴頭了?
“教皇還有些用處,而且他的背後是那尊神明,暫時還不能動。
“能和我說說他是做了什麼麼?怎麼引得你這樣生氣?”
“我今日照例去了血霧了。”
“嗯,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難不成你終於在血霧中有所發現,結果被教皇捷足先登了?
“不過……不對啊,以教皇的身手,是進不去血霧的。”
“自然不是這個原因。”女皇搖搖頭,將杯中的酒一口飲盡,隨後用一片星光將就被托回了茶幾上,“我在血霧中見到了愚者和惡魔,離開之後教皇找上我來,與我說他的那個主讓我不要和愚者接觸。
“嗬,然後他被我罵了一頓。”
聽到這裏,張成壽也笑了起來。
“原來是因為這個事情啊,也難怪你這樣生氣了。
“不過相較於教皇出現在你的眼前,我倒是有些好奇,你是如何見到的愚者和惡魔?
“能和我說說麼?”
“不要。”
“哦?為什麼?”
“不想給你說,糟心。”
“……那你什麼時候不糟心了與我說說?”
“看心情吧。”
“嗬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