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一章 又聞餘安平!(2 / 2)

“你到底是誰?”葛英發趕緊追了上去,擋在了男人的麵前。

男人這個時候才終於停下腳步,看著攔在自己麵前的葛英發,他又輕輕笑了起來。

“我不過是一個向北而行的人罷了。

“名謂於我如浮雲,無需在意。”

“你少和我在這裏文縐縐的!”葛英發將那柄短刀亮了出來,低喝道,“你特麼到底是誰!”

麵對葛英發咄咄逼人的模樣,男人卻完全沒有在意的模樣。

他聳了聳肩,淡淡說道:“我已經說過了,名謂於我於浮雲……不過你若是真想要知道我的名謂的話,告訴你也無妨。

“我名……餘安平。”

……

“等等!”陸襄打斷了葛英發,身子頓時站了起來,“你說什麼?那個男人叫什麼?”

看著陸襄突然激動了起來,葛英發也有些奇怪,但還是回答道:“他說他叫餘安平。”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陸襄重重地拍下桌子,“餘安平早已經死了!”

白雎翎此時也是眉頭緊皺起來,雖然她的反應不像是陸襄那樣激動,但是對於葛英發的話,卻還是本能地不相信。

餘安平,這個名字白雎翎也沒有想到竟然還會在自己的耳中聽到。

但是冷靜下來再想一想的話,其實還是能夠找到一些聯係的。

上一次他們找到的關於餘安平的線索,就是與死簿相關的,而現在他們找到的與死簿有關的線索,也與餘安平有關。

看上去,好像也確實如此。

可白雎翎雖然當時沒有和陸襄一同去到益州西站見到上一任愚者,但她也是聽陸襄說過的。

上一任愚者找到的關於死簿的線索,就是與餘安平有關係的,但是在五年前,餘安平就已經因為死簿死了。

而也是因為死簿的原因,餘安平的一切信息都被從這個世界上抹消掉了,除了這個名字之外,什麼都沒有留下。

而哪怕是那個名字,也絕對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這也是陸襄現在這麼激動的原因。

餘安平在五年前就已經死了,但是剛才葛英發所說的事情卻是三個月前發生的。

難不成餘安平沒有死?

不管是陸襄還是白雎翎,他們都不這麼認為。

上一任愚者已經是確定了這個消息,餘安平因死簿而死,這個事情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了。

而且因為死簿而死,餘安平幾乎所有的存在都被抹消掉了,這基本上也可以確定是他已死亡的證據。

陸襄的身子輕輕往前傾,湊到了葛英發的麵前。

“餘安平,在五年前就已經死了——你知道騙我的後果嗎?”

“我說的實話。”葛英發往後一靠,毫不示弱地盯著陸襄,“我也沒有必要騙你。就算是騙你,就真能這麼巧合地騙到你認識的人身上嗎?”

聽著葛英發這麼說,陸襄也冷靜了下來。

是的,沒有那麼多巧合的事情。

按理來說,葛英發不知道陸襄認識餘安平的事情,他在這裏提到餘安平的名字,沒有任何意義。

換句話說,他說出這個名字,也就隻有一種可能了。

在他地鐵站見到的那個男人,就是餘安平,或者說,自稱“餘安平”的人!

陸襄冷靜了下來,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白雎翎此時看向他,冷冷地問道:“你覺得怎樣?”

“他沒有說謊,那個人恐怕真的叫做餘安平。”陸襄緊皺著眉頭,目光落在葛英發的身上,“不過……現在還不能確定是餘安平本人,還是說隻是借用了餘安平的名字的人。”

白雎翎看了葛英發一眼,繼續說道:“讓他將那個餘安平的模樣說出來怎麼樣?你不是見過餘安平嗎?”

陸襄搖了搖頭:“我見到的餘安平是高中時候的模樣,天知道他後來是長成了什麼模樣。”

白雎翎皺起眉頭,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陸襄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的葛英發,好像又想起了什麼似的,繼續問道:“那個餘安平對你說的,他要往北邊走?”

“是是是!我說的是‘我隻不過是一個向北而行的人罷了’,對,他當時就是那麼說的!”

“你們相遇的那個地鐵站是哪一個站?”

“益州北站!”

陸襄輕輕點了點頭,扭頭對白雎翎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益州北站是一號線和七號線的交叉,往北走的話是一號線。”

“嗯。”白雎翎點點頭,“隻不過一號線從益州北站往北走的話……隻剩下兩站了。”

“要去查嗎?”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