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心髒病,並且根據我從他的嘴裏得到的消息,他每天晚上和情人上床的時候都會服用這類藥物。
“這種藥物服用過度,會直接導致他猝死。
“而所有人都隻會以為他是那一天服用過量導致了意外,根本不會將懷疑對象放在我的身上。
“而他,隻不過是我殺過的第一個人。”
一號說完,輕輕笑了起來,放下了疊起來的大腿,身子稍稍前傾了一些。
“我的陳述就先到此為止了吧,等到下一輪,我再說明我殺得其他幾個人。
“那麼二號,該你了。”
從始至終,一號的語氣都非常平淡,看上去真的像是已經習慣了這種陳述,甚至說不定她還會因為自己的所作所為終於在眾人麵前暴露出來而感到興奮。
就像是殺人凶手會回到作案現場享受自己的“傑作”一般,白雎翎此時看著一號臉上微微露出來的笑意,也仿佛看到了這樣的情況。
被一號叫到自己的名字,二號猛地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環視著四周。
他是一個光頭,臉上還有一道刀疤,不過這道刀疤看上去已經很多年了。
在環顧結束之後,二號才伸手指了指自己臉上的刀疤,狠狠地說道:
“這道疤,是以前有個毛頭小子拿著砍刀給我砍出來的,被我躲開了,沒能直接給我的腦袋劈爛,但是卻還是傷著我了。
“就是那個時候,老子奪過他的刀,直接殺了他。
“屍體也很好處理,我又不是什麼文人,那想著像你們那樣斯文的處理。”
一邊說著這些話,二號一邊挑釁地看向一號。
“老子和老子的小弟直接把屍體帶到了江邊上,裝在油桶裏麵灌上水泥就直接給扔到了江裏麵去了。
“那個時候也沒有什麼人來查,所以老子也沒有被抓住。
“這種辦法,老子殺過的人多了去了。
“我告訴你們,隻要能出去,在益州市上麵報我的名字龍德厚,遇到事情,保你們不出事。
“不過,前提是能讓我活著離開這裏。”
二號的解釋並不長,但是語氣中的戾氣可絕對不小。
聽上去和五號那種小混混有些不太一樣,是那種真正會動手的狠人。
隻不過……
聽著二號的話,白雎翎悄悄看了一眼六號。
果然,此時六號正在盯著二號,眼中好像有那麼幾分期待。
這個六號的身份,白雎翎現在也基本上有些底了。喵喵尒説
官府的專員,她以前應當是在不知道哪個官府見過,對方不認識她,但是她卻對他有些印象。
二號說完之後就直接坐了下來,然後伸手用指關節敲了敲桌子,對坐在自己身邊的三號說道:“喂!女人,該你了!”
三號,也是一個女人。
從白雎翎進來一開始她就沒有說過話,隻是躲在角落裏麵觀察著周圍的人。
在大家落座了之後,這個女人也默默地坐在了高背椅上的,雙腳放在凳子上,雙手環抱住小腿。
她身穿著一件有些暴露的吊帶背心,頭發是金色的大波浪,露出來的半張臉能夠看出有化妝的痕跡。
聽到二號的聲音,女人縮了縮脖子,一副被嚇著的樣子。
隨後,女人埋在雙腿之間的眼睛看了看周圍的人,眼中的害怕完全沒有掩飾過。
女人深吸了一口氣,將雙腿給放了下來,然後靠在椅子的靠背上,張了張嘴。
“我……我也不知道我……算不算殺人……”
她的聲音沙啞得嚇人,就好像是被破壞了聲帶了一般,如果不仔細聽的話,甚至都有些聽不清她說的話。
白雎翎有些意外地看向那邊,不過轉念一想,這或許也就是那個女人剛才一直沒有說話的原因。
周圍的人倒是沒有著急,都在靜靜等待著三號的發言。
“我……我是益州市一個大老板的情人,他去年六十多歲,身體並不是很好。
“那天他來我家,像是往常一樣……
“我就是躺在我的床上……他在上麵……
“可是……可是他突然就……”
話說到這裏,女人突然哭泣了起來,雙手捂著臉,哭聲回蕩在大廳之中。
沒有人說話,隻是在等待三號接下來的發言。
五分鍾一到,四號就會發言,而毫無疑問的,三號會因為沒有提供什麼有意思的發言而被踢出去。
很快,女人停止了哭泣,再一次抬起了頭來。
“他死在了我的身上,我……我沒有殺過人!”
。您提供大神四維彌張的救命我的直播出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