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作為一個群體,需要做的就是找出這個人來,指認他,讓他坐在電椅上麵接受‘審判’。
“隻要整個人被找到並且死在了電椅上麵,那麼剩下的人就都可以離開這裏。
“反之,如果隻剩下了最後一個‘好人’和‘凶手’,那麼最後一個凶手也會受到懲罰,結果隻有死路一條。
“當然,你們還有另外一條路可以走。
“在有玻璃窗戶的這麵牆上,有一扇鐵門。
“這扇鐵門之後的通道是離開這裏的通道。喵喵尒説
“隻要能夠走出這條通道,就可以離開這裏,結束這場遊戲。
“不過,作為主辦方,我很不建議你們選擇這個結果。
“好了,那麼遊戲現在開始了。
“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之內,你們每個人需要陳述一段關於自己的故事,證明自己是那個凶手,不會被其他的人指認殺死。”
“等等,我還有問題。”九號高瘦男人在廣播聲音停下了之後,便又問道,“如果我們指認了,被指認的人不願意坐上電椅怎麼辦?”
白雎翎有些意外地看向這個男人。
當別人還在思考著這個遊戲的玩法的時候,這個高瘦男人卻已經開始考慮指認出來的人不願意配合的事情了。
雖然這件事情確實是比較重要的,但是那麼輕易地就接受了這場遊戲的玩法,倒也不是一個普通人。
關於這個高瘦男人的身份,白雎翎大概有一些判斷了。
這個男人,應當不會是那個“普通人”。
畢竟普通人,身上是不可能出現那樣危險的氣息的。
“不願意接受指認?這種問題你們需要問我麼?
“指認別人的人數,可永遠是被指認的人數的數倍呢。”
九號高瘦男人稍稍頷首,說道:“哦,我明白了。你這個主辦方,看來也不是什麼好人呢。”
接下來,就沒有聲音回應九號的話了。
大家在等待了一分鍾確定廣播不會再說話了之後,其中四號看了看周圍的人,問道:“現在遊戲規則已經知道了,大家準備怎麼做?真準備就坐在這裏玩什麼狗屁遊戲?”
白雎翎看向說話的四號,對方是一個看上去年紀不大的青年,身上穿著一件長袖衛衣和一件牛仔褲,沒有被麵具遮住的上半張臉還帶著一副黑框眼鏡。
看上去倒也是有一種男大學生的感覺。
聽了四號的話,剛才說過話的二號冷哼了一聲,不屑地說道:“老子管他!不就是從這離開麼,隻要把這裏的所有人都殺了,總能找到那個普通人吧?”
聽著這個男人的話,在座的大多數人皆是臉色一變,忌憚地看向二號。
毫無疑問,二號的話算是引起了眾怒,在這種情況下,每一個人率先想到的都是自保。
如果出現一個對所有人都出現的威脅的時候,即便他們素不相識,也會同仇敵愾起來。
和這個男人相比,剛才白雎翎所說的那些話,已經完全不是這些人所關心的問題了。
就在這個時候,六號站了起來,雙手撐在圓桌上麵,沉聲說道:“諸位,我想現在不是內訌的時候,如果都想要活著離開這裏的話,團結起來找出那個普通人是我們唯一的辦法。”
“怎麼就唯一了?”坐在白雎翎身邊的七號此時也站了起來,厲聲反駁說道。
這個時候白雎翎才有心思去觀察著七號,也是這個時候她才發現,這個身穿著格子襯衫帶著眼睛的男人竟然也有這樣的勇氣說出話來。
如果他不說話,白雎翎倒是會自然而然的給他按上一個唯唯諾諾的標簽呢。
在這個男人說出了話來之後,大家也都將視線放在了他的身上。
“那裏不是出口麼?”七號伸手隻想玻璃窗戶邊上的鐵門,理所當然地說道,“那裏就是出口!這裏沒有其他的通道,隻有那裏可以出去!為什麼大家不從那裏走?”
聽著他的話,有不少人的目光多看向了那扇鐵門。
可就在這個時候,剛才站起身來的六號冷冷地說道:“蠢貨,你要是想犯蠢就自己去,別拉上大家一起送死。”
“送死?怎麼就是送死了?”七號完全不服六號的話,重重地拍著桌子,狠狠地說道,“廣播裏麵主辦方不是說了嗎?隻要能從那走出去就可以活命!”
“那也得要能走得出去啊!”六號輕輕啐了一口,冷笑道,“你要是想從那裏走,我絕不攔你。
“正好,我也想看看在那扇門後麵,到底藏著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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