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靜道人走到書房所在的院子,剛進來便聞到了一股濃鬱的花香。
定睛一瞧,竟是院子中的數種花朵此時竟盛放開來。
此時正直盛夏,按理來說這些初春綻放的花朵早應當凋謝了才對。
隻是不等玉靜道人思考,似乎是聽到了玉靜道人的聲響,玉心道人稚嫩的聲音從書房中傳了出來。
“玉靜回來了嗎?進來吧。”
“是,大師兄。”
玉靜道人稍稍點了點頭,便快步走到書房前麵,打開了書房的門。
這門一打開,玉靜道人便感覺到了一股濃濃的生機撲麵而來。
仿佛海麵上的波浪一般,無邊無際而又無窮無盡。
察覺到這些“生機”,玉靜道人心中的疑惑也就被解答了。
院中那些花朵,便應當都是由這書房中溢散出來的“生機”滋養,才能在夏日也能盛放初春的香氣。
玉靜道人再朝著書房中看去,玉心道人盤膝坐在書房中央的蒲團之上,麵朝著書房的門。
幾日不見,玉心道人似乎又變得稚嫩了一些,粉雕玉琢的小臉更顯幾分晶瑩剔透。
他身上的道袍有些鬆鬆垮垮的,好像是身子骨又小了一圈,原本定製的道袍也都顯得大了不少。
聽到開門聲,玉心道人緩緩睜開了雙眼。
一雙銳利深邃的眸子看得玉靜道人心尖也不禁顫了顫。
不過僅僅隻是一瞬,玉心道人眼中的凶厲便消散一空,甚至是那黝黑的眸子也變成了淡淡的灰色。
他看向玉靜道人,伸手指了指自己麵前的蒲團,說道:“坐吧。”
“是。”
玉靜道人點點頭,趕緊走到了玉心道人麵前,坐在了蒲團上。
俗話說“長兄如父”,這玉心道人雖然看上去年紀不大,但是卻處處透露出著嚴厲,小時候可沒少被他訓斥。
果然還是玉成師兄好,從來不會訓斥她,所以她在玉成道人的麵前,也顯得隨意不少。
待玉靜道人坐好,玉心道人便直接說道:“這次你去蜀州,見著玉成了?”
“見著了。”玉靜道人點點頭,“怎麼可能見不到嘛,師兄又不會專門躲著不見我。”
“玉成如今如何了?”
“在清城山上過得好好的。”玉靜道人回複道,“清城山上空天子道長可是將他當做是座上賓的,自然是不會虧待了他。”
“嗯,那倒也是。”玉心道人輕輕點了點頭,嚴峻的小臉上微微露出了一些笑容來,“玉成在那邊總不會吃虧的,倒是他如此在意那個習得了《詭術秘籙》的小娃娃,也讓我稍稍在意起來了些。”
聽著玉心道人這樣說,玉靜道人突然沒有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玉心道人聽著她這樣笑著,微蹙眉頭,問道:“你笑什麼?”
“師兄被蜀州行省的皇帝找上門去了,沒打過。”
聽著玉靜道人這樣說,玉心道人的眉頭又皺緊了幾分。
“皇帝?他的實力已經達到了如此境界了?”
“大師兄還知道皇帝?”
“自然是聽說過的,隻是那個時候皇帝也不過剛剛認識巫承允,不過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罷了。
“不過如今他能敵得過玉成,想來當年我應當是看走眼了。
“粗略算算,那皇帝……應當也就是七八十年的道行而已,便已經能夠超越玉成,那蜀州行省果真是藏龍臥虎啊。”
“但是那皇帝肯定是比不過大師兄的。我聽師兄說,那皇帝也不過是超過他幾分而已,大師兄此般境界,定是無需懼他。”
玉心道人笑了起來,一副完全不吃玉靜道人這番吹捧的樣子:“你師兄我久居玄羽山之中,輕易不得離開。
“若不是那皇帝親自過來,我比他強上一百分,又能如何?
“隻是玉成在那邊吃了癟,竟也沒有告知我,莫不是怕我知道了他技不如人,要訓斥他一番?”
“大師兄,師兄這不是怕你聽得他敗於皇帝之手而擔心他嘛。”
玉心道人哪裏還聽不出玉靜道人這話中的意思?
於是笑了起來,無奈地說道:“你啊,一天天就想著為你玉成師兄開脫。.伍2⓪.С○м҈
“也罷,是擔心我訓斥他也好,還是怕我擔心也好,此事既成,玉成應當也知曉利害,我便不去催促了。
“除了此事之外,你在蜀州行省,可還有什麼收獲?”
“當然有,大師兄請看這個。”
一邊說著,玉靜道人一邊從自己的衣袖荷包中取出了一隻紙質的十二麵體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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