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欣瞥了一眼陸襄,好像是看出來了什麼似的,幽幽地說道:“可是在我的麵前,你們想要傷害他,恐怕還是不行的。”
易嵐翕也理解了夏欣的意思,瞪了陸襄一眼之後,又繼續朝著夏欣問道:“說了那麼多,你現在可以告訴我們,那個怪物到底是什麼東西了吧?
“你讓我們猜,可是我們的猜測都是錯誤的——現在隻有你可以解答我們的疑惑了。”
“當然可以。”夏欣欣然點頭,緩緩說道,“他啊,來自很久遠之前,是本不應該還存在於這世界上的‘人’——我們就暫且將他,以及他們稱作是‘人’吧。”
“來自很久遠之前?”易嵐翕挑了挑眉頭,“就像是這兩個房間中的壁畫?他們的存在在遠古部落時候就已經出現了?”
“當然,甚至有可能比那還要早上一些。”夏欣笑道,“過去的人,因為見識的原因,對於未知的東西始終是懷著崇敬的心理的,當遇到自己沒有辦法理解的事情的時候,他們就會將其當作為‘神跡’,予以跪拜。
“如過去部落崇拜的圖騰,也如過去神話中的神仙。
“他們也是這樣的,隻是和那些圖騰、精怪比起來,他們和尋常人長得非常相似,隻是有一小部分存在著一些差異。
“他們有的人長著兩雙眼睛,有的人長著尖牙利齒,有的人頭頂生角,也有的人背生多肢。
“靠著這些比正常人多一些的肢體,他們的能力也要比普通人強上很多,在那個時代,一個這樣的‘人’可以代替十個甚至一百個普通人。
“在那個時候,他們被奉為神明。
“這也是你們在那兩間房間裏麵見到的壁畫的由來。
“而後來,當普通人擁有了工具,當普通人學會了聯合起來,當普通人擁有了王權,勢單力薄的他們最終成為了弱勢。
“接下來,麵對他們的就是……”
“清剿。”易嵐翕下意識接下了夏欣的話,又在對方的注視下繼續說道,“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種話過去是用在不同的民族身上的,但是現在看來……好像更適合用在普通人和那群怪物身上。”
“沒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甚至根本不需要更多的理由,就可以將那些無辜的‘人’處死,即便在很早之前,他們為了普通人的生死存亡而做出過很多事情來。”
當聽著夏欣說著這些事情,陸襄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感覺自己好像在夏欣的語氣中聽到了一些傷感的感覺。
夏欣好像真的是在為那些死去的“怪物”而傷心,但陸襄一時間卻想不清楚任何可能的原因。
甚至在夏欣出現在這間房子裏之前,他們都從未將這個莫名失蹤的姑娘與那些怪物聯係在一起。
可就是這麼一個看上去根本不可能會與那些怪物有任何交集的姑娘,此時卻切切實實的是在為那些怪物說話。
陸襄頓時有一種非常詭異的感覺,要不是對方現在還在這樣平平和和地與他們對話,他都要以為這個夏欣隻不過是胡亂創造出來的人,以此來取得他們兩人的信任而已。
而就在陸襄關注夏欣的表情的時候,對方也繼續說道:
“那個時候死了很多‘人’。原本他們的數量就並不是很多,在那個時候還要麵臨著各種各樣的追殺與圍剿。
“在那一段事情結束之後,他們的數量已經岌岌可危——從幾十萬銳減到了幾萬人。
“那個時候的他們也隻能躲避著追殺他們的人,躲在了深山之中。
“換到了現在,也就是你們知道的中嶺山中。”
“中嶺?那可距離益州市這邊不是很近呢。”易嵐翕皺了皺眉頭,接話道。
中嶺也算是賽諾共和國比較有名的一座山脈了,位於蜀州行省和雍州行省的交界,也是整個賽諾共和國的南北交界線所在。
不過因為益州市基本上是位於蜀州行省的中心位置,所以中嶺距離益州市還是比較遠的——放在現在,即便是坐著高速的高鐵也需要三四個小時的呢。
不過還有一件事情也是易嵐翕關心的,那就是中嶺距離益州市並不近,但是距離雍州行省的首府還是很近的,那個地方在古代曾有不下一手之數的朝代在那裏建都呢。
躲在那座山中,真就不怕再被找到然後殺光嗎?
不過夏欣並沒有聽出易嵐翕的第二種意思,她隻是回答道:
“是的,所以你們能夠見到的也隻有他一個‘人’而已,整個益州市,也隻有他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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