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劉長虹說病人“邪乎”,蔣銳進不能地皺起了眉頭。
這醫院之中,再邪乎,能有他在地下二層看到的那尊棺槨邪乎?
不過蔣銳進沒有說話,而是示意劉長虹繼續說下去。
“那個病人啊就住在八樓,也是咱們精神科負責的,劉醫生是他的主治醫師。
“不過那個年輕人昨天突發了急性闌尾炎,艾醫生主刀,安排的昨天下午的手術。
“本來你說一個闌尾炎切割手術,艾醫生還是有名的老醫生,他動手術,手都不帶抖得!
“這個手術別說多安全了!”
聽著劉長虹還在這裏鋪墊呢,蔣銳進有些不耐煩地說道:“別賣關子,說重點。”
“啊……好嘞!重點啊,就是我說的邪乎的地方——院裏麵都傳開了!
“說是昨天那個病人七竅流血之後,院長不是陪著病人家屬看完了監控嘛,當時家屬的情緒可沒有現在這麼激動。
“但是得要調查病人的死因啊,艾醫生那邊就負責給病人的屍體拍了ct,你猜怎麼著?”
“怎麼?”
“那病人的身體裏麵啊,一點器官都沒有!連心髒都沒有!”
身體器官都沒有了?
蔣銳進的臉上露出了微不可查的疑惑表情來,不過這個表情也沒有持續多長時間。
和劉長虹這樣的半懂不懂的人相比,蔣銳進幾乎是這個醫院之中最了解此時發生了什麼事情的人了。
如果是住院大樓地下二層的那尊棺槨搞出來的事情,那麼也就不那麼奇怪了。
隻不過劉長虹看蔣銳進麵無表情的,頓時驚訝起來。
“蔣醫生,你怎麼看上去都不驚訝的啊!難不成你早就知道這件事情?”
聽到劉長虹的話,蔣銳進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表現好像確實有些非同尋常。
於是他搖了搖頭,說道:“不是不驚訝,是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還有,別說什麼‘邪乎’的,我們是醫生,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論者,別說這些胡話。”
“啊……我這不是覺得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奇怪了嘛,嘶……還好我不是外科醫生啊,要是遇到這種事情,我多半要被嚇死的。”
蔣銳進默默點點頭,腦子裏默默思索剛才劉長虹給自己說的這些事情。
這些事情聽起來荒誕,畢竟一個連器官都沒有的病人,又是如何能夠活到進入手術室的?
這一整件事情都帶著一點詭異,蔣銳進幾乎是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地下二層的那尊棺槨。
還是那句話,住院大樓裏麵,就隻有那個東西是最邪乎的了!
就在這個時候,病房門突然被敲響,兩人的思緒都被打斷了。
“這個時候誰會過來啊。”劉長虹看了一眼蔣銳進,有些奇怪地嘟囔了一句,然後起身高喊,“來了來了,請問找誰啊?”
蔣銳進注視著劉長虹走到病房門口打開房門,見到了一個長相普通卻穿著一件非常眼熟的西裝、手上拿著一隻拐杖的男人。
“你好,我是來找蔣醫生的。”WwW.com
“找蔣醫生?”劉長虹回頭望向蔣銳進。
“請他進來吧。”
“好,這位先生請進吧。”
病房門被劉長虹完全打開,男人緩步走了進來,但沒走幾步卻又扭頭對劉長虹說道:“抱歉,我能否與蔣醫生單獨聊會兒?”
“單獨?可是這時候是蔣醫生接受治療……”
“小劉,你先出去吧,等我們這邊談完在進行今天的治療也不遲。”蔣銳進直接開口,打斷了劉長虹的話。
聽到蔣銳進的話,劉長虹滿臉狐疑地看著男人,隨後應了一聲,走出了房間,順帶關上了門。
走廊中的雜音頓時小了很多。
男人回頭確定劉長虹已經離開之後,從自己西裝內側的口袋裏麵拿出來了一隻麵具,戴在了自己的臉上。
“我想我戴著這隻麵具你會更加信任我一些。”
“倒吊人先生,我很信任您,不管您是否戴了麵具。”
倒吊人,點點頭,上前坐在了劉長虹剛才坐著的那張凳子上麵。
“你已經和你妹妹通過電話了?”
“嗯。”蔣銳進點點頭,“多謝先生了,要不是您……”
“打住,感謝的話不用多說,我們也不過是交易關係而已。”倒吊人伸手製止了蔣銳進繼續說下去,隨後伸手指了指門外,問道,“你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事情吧?”
“嗯,剛才聽小劉說過了——是棺槨中的東西搞的鬼嗎?”
“他對外界的侵蝕比我想象的還要嚴重。”倒吊人翹起了二郎腿,聲音有些低沉,“我想……
“我們的計劃恐怕得要提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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