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開玩笑嗎?”
陳凡的語氣裏,帶著無法掩飾的怒意。
“我是醫生,她是病人。何況她是一個四歲的小女孩兒,在你眼裏,我就那麼齷齪?”
若不是看在孩子和風若兮的麵子上,陳凡真想狠狠的罵她幾句,連這種話都能說得出來!
“對不起,陳先生,她是豆豆的幹媽,是對豆豆太關心了,所以才說出這樣的話。”
風若兮用手拍了拍莫妮卡,然後輕輕褪下豆豆的褲子。
小辟股很光滑,看不出任何受傷的痕跡。
“你看,我說我都檢查過了吧,你還不相信我。”
莫妮卡不失時機的懟了一句陳凡。
陳凡看也不看莫妮卡一眼。
“凡事隻看表麵,我真不知道你這個醫是怎麼學的。”
說著話,陳凡從隨身攜帶的醫藥箱裏,拿出一種藥水,塗抹在了豆豆的辟股上,然後輕輕揉了揉。
不多時,辟股的皮膚表麵,開始慢慢變紅,唯有一片區域,成青色,並且在這片青色的區域裏,顯現出一個個的青紫色針孔。
“就是這些地方。”
陳凡指了指這些極小的針孔。
“應該是用極細的針,類似於針灸針紮的。我用的是溢血散,可以讓血液快速彙集與皮膚,但是,被針紮過的地方,因為皮下組織遭到破壞,所以血液不同,造成青淤,而被紮的地方,尤為明顯。”
陳凡向兩人講明原理。
風若兮根本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捂著嘴跑了出去。
“把褲子穿上吧。”
陳凡對著莫妮卡說了一句,然後也走了出去。
莫妮卡的心情,很是複雜,一半,是為豆豆感到傷心、氣憤,一半,是對自己的醫術,感到羞愧,懊惱。
她學了這麼多年的醫,還特意跑到國外深造,可是,在陳凡麵前,卻好像連個學徒都不如!
陳凡一次次的打了她的臉,讓她無地自容。
他恨死了陳凡。
但是,又有一種說不出的崇敬!
門外,風若兮靠在牆上,抽泣了許久。
陳凡也站在旁邊,一言不發。
他知道,風若兮需要的是安靜和發泄。
許久後,風若兮擦幹了自己的眼淚,眼底抹過一道凜冽的殺氣。
“豆豆長這麼大,我都沒舍得大聲的罵過她一句,現在,竟然有人敢這麼對她!明天,要是不能給我一個交代,我就跟他們魚死網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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