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夏少女眼巴巴地瞅著雲雀手裏的杯子,小淚花一泡一泡的。害她還以為那麼開心,原來是恭彌自己給自己倒的麼……
“要喝自己熱。”呆毛雀拿著杯子,抬眼斜視她。
“……”Q口Q
流夏欲哭無淚地坐了一會,安靜地看著雲雀淡定喝完了牛奶才拎起包準備站起來,卻又被抓住了手腕。“哇哦,幹什麼?”
“門禁啊啊啊!再不回去我就要被關門外了誒。”
悲憤地盯住對方的手爪子,快鬆爪快鬆爪啊口胡!
“我還沒有批準讓你回去。”雲雀挑眉,勾唇:“既然要被關在門外,那就不用回去了,雲雀流夏。”
“難道還要我睡大街麼口胡!”某隻炸毛。
“腦子不好使。”雲雀半是諷刺地揚眸,忽而眯起雙眸,扣住她的手用力一拽將某隻拖過來,一手抓住她的下巴,一口咬住對方的下唇,順勢扔開了包。
唔,有牛奶的味道誒……流夏迷迷糊糊地想著,順從地環住雲雀的肩。
雲雀的吻和他性格一樣強勢,淡漠之中帶著霸道。流夏被吻得找不著北,感覺肩上一重,往後倒去,隨即視野裏麵出現的是素色的天花板和柔和的燈光。
“Q口Q恭、恭彌……”感覺耳畔的頭發被撩開,隨即被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溫熱的呼吸噴在頸側,特別癢。
流夏伸手去推雲雀的手,又被他咬了一口。
“再這麼蠢,咬死你。”雲雀伏下/身子,不經意地補充了一句,唇角有淡淡的弧度。
“咦、咿——”後腰一涼,某人的手已經掀開了她的襯衣下擺,手掌順著後腰往上探。雲雀的手因為長年握拐而有了一層繭子,流夏忍不住縮成一團,被壓倒在地板上。雲雀的手指探到了內衣的後側,花了一些時間,暗扣便被解開了。
“恭恭恭恭彌——Q口Q”一直不太有血色的臉紅成一片,眼睛映著燈光眼底鋪開一層薄薄的水光。雲雀撥開她的頭發,一手托住她的臉,唇貼到頸側,不輕不重地咬著,又突然隔著襯衣在流夏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引得她小小地驚叫了一聲。
雲雀的眸子很黑,瞳孔深邃,眸光細碎漾動著冰藍的淺淡顏色,上挑的眼角邊泛起了薄薄的緋色。似乎很快不滿足於親吻和觸摸,呼吸些許急促起來,他撐起上半身盯住在地板上攤平的流夏,一隻手抓住她皺皺的襯衣——
隨著“啪啪”幾聲和紐扣滾落在地板上的輕響,某沒反應過來的人已經被雲雀拉開了襯衣。
“?!”第一反應是換洗的襯衣還沒有幹明天沒校服穿了,等到流夏的思緒回到正題,雲雀已經把褪下來的內衣扔到了一邊。她咬著唇手忙腳亂地把手環在胸前,羞得滿臉通紅,想要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雲雀。
“呆子,我已經說過了,逃跑——就咬殺。”
雲雀一手抓住她的手腕,低下頭挑眉看她,身上的和服有些鬆了,白皙的頸和漂亮的鎖骨一覽無餘。
“嗚哇——”肩上又被咬了一口,手被推開,自己可憐的中號包子就被看光了。雲雀探手摸到流夏的裙腰,唇靠近她的肌膚,微急促的呼吸伴隨著溫熱的氣息噴在裸/露的肌膚上,帶起□□和飛散的紅暈。
“輕、輕點……”又癢又麻又有點痛,流夏暈乎乎的地抓住雲雀和服的衣襟。腰上一鬆,裙子也被褪了下去。
雲雀身上的和服不知何時散掉了,等到流夏抬手扣住他的肩,觸到的是有些發熱的肌膚。男生纖細的腰身和並不寬大的肩膀,肌理瘦薄但並不瘦弱,皮膚是象牙白,泛起了極淡的緋色。兩個人的體溫都在升高,裸/露的肌膚相互接觸,帶起奇異的感覺。
流夏紅著臉,細細地抽氣,含糊不清地叫著雲雀的名字。
“疼疼疼——”
某人哇哇大叫,手上幾乎要把對方的肉揪下一塊來。
“……”
“咦……不、不準動啊好痛!Q口Q”
“唔……不是叫你不要動嘛八嘎恭彌!”
“唔……”
某人淺淺的唔咽隨著模糊不清的曖昧低吟在和室內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