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膽子變大了?”
對麵,一位血幽門的弟子正在摩拳擦掌:“你叫孟迪?可本少似乎沒聽說過你,說不定在靈武宗內,也是個不入流的小角色。”
“就憑你,也敢與本少立下生死狀?”
“就是!”
“方才也不知道是誰,麵對我宗師兄弟,連個屁都不敢放,這時候竟然有膽量了?”
“怕是惱羞成怒了吧?”
血幽門與赤炎宗弟子中,再度傳出哄笑聲,眼裏滿是輕蔑。
不過,也沒有誰真正的出麵應戰。.伍2⓪.С○м҈
兩宗弟子明白,他們的主要任務就是激怒靈武宗的弟子,擾亂對方心境。
隻要讓靈武宗弟子不開心,就是他們最大的成功。
孟迪見無人應戰,當即冷笑了一聲:“怎麼?血幽門和赤炎宗之人,隻會耍嘴皮子上的功夫?”
“真正到了生死一戰的時候,卻都退縮了。”
“嗬,你們有什麼值得驕傲的?”
“找死!”
這下子,血幽門的人立即坐不住了。
有人從人群中一躍而出,冷冷望著孟迪,怒道:“本少唐靖,來此與你一戰。”
“誰若是讓對手站著離開,誰就自斷一臂,如何?”
“我與你一戰!”
就在孟迪準備答應時,突然有一隻手,搭在了他肩膀上,往後拉了一下。
他回頭望去,便見閉關多日的洛溪,繡眉緊皺,站在了他身前。
“洛師姐……”
“你先回去!”
沒有回頭,洛溪一直盯著對方血幽門的唐靖,道:“我知道你,血幽門的真傳弟子,這一戰,我替孟師弟應下了。”
她其實已經到了一會兒,卻一直在人群後方聽著那些汙言穢語,這時候終究忍不住,也不忍同門師兄弟受辱,於是主動站了出來。
見狀,唐靖哂笑不已:“洛溪?沒想到你竟然來了。”
“嘖嘖嘖,本少突然有些舍不得動手。”
“你一個絕色女子,為何要參與到這等血腥的爭鬥中來?”
唐靖見她不說話,於是更加大膽了一些:“洛溪,不如咱們更改一下規則,如何?”
“你說!”
“你若是贏了本少,隨便你怎麼處置,但本少若是贏了,你……必須給本少當一個月的侍女,如何?”
“唐兄,你莫不是見了美女,心有不忍吧?”
話音剛落,人群中一位赤炎宗的弟子笑道:“剛才你可是要斷去孟迪一臂的,怎麼換了人以後,又改變了規則?”
“唐兄不忍辣手摧花,也在情理之中。”
“反正唐兄是不可能輸的,隻要對方應下,這就精彩了。”
不等洛溪開口,她身邊的孟迪便急切出聲:“洛師姐,不要答應。”
“這些家夥就是來惡心人的,千萬不要上當。”
“我知道該怎麼做。”
深吸了一口氣,洛溪盡量壓製著心中的怒氣,看向唐靖:“唐道友,近日我在獸潮中,取得了六階妖獸赤鱗蜥的妖核,就拿這個當做賭注如何?”
“若是我輸了,這顆妖核,雙手奉上。”
“好!”
“本少欣賞你的坦蕩!”
唐靖鄭重點頭,知道今日這一戰,是避不開了,於是揮手拿出一物,笑道:“此乃三生花,有修複神魂之功效,乃本少多年珍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