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混在呂川手下,友天賦和郝正光的日子也趨於安穩,每日在監獄裏勞作學習,漸漸接受了獄中生活。
很快一個月過去,和友天賦同監舍的兩個獄友迎來了出獄的曙光。
他們也是呂川的手下,兩年前因為碼頭那場群架被判刑入獄,但因為不是主謀,情節較輕,所以隻判了兩年有期徒刑。
這兩個人平日裏不怎麼說話,看身份地位連王寧都不如,應該隻是個小角色。
臨走前呂川將兩人叫到麵前,沉聲交待:“出去以後告訴二爺,監獄裏邊一切安好。這幾年我不在他身邊,必須要處處提防著吳文山。那老小子屬屎殼郎的,天天在背地裏搓糞球,滿腦子陰招!”
三天以後,到了探視的日子,不少囚犯都坐在監舍裏等待著獄警喊出自己的名字,服刑許久,能和家人見上一麵,哪怕隻有幾分鍾,但那份精神支柱也是巨大的。
一號監舍裏的幾個人並不奢求有人探視,紛紛躺在床鋪上眯眼打盹。
沒過多久,獄警卻打開了房門,喊出了兩個人的名字:“呂川,友天賦,有人探訪!”
被叫到名字的兩人均是一愣,呂川更是直接從床鋪上跳了下去,口中疑聲呢喃:“探視我?難道是二爺!”
跟隨獄警走出監舍一路來到探視區,兩人被分別帶進了兩個探視房間,隔著厚厚的玻璃,友天賦望著後麵熟悉的身影淚水頓時奪眶而出。
來人是他的母親方愛華,望著一月未見的兒子,她的情緒也瞬間崩潰,手掌抵住玻璃顫聲說道:“天賦,監獄裏的日子不好過吧,看看你,人都瘦了……”
探視時間隻有三十分鍾,方愛華告訴友天賦,他父親也是刀子嘴豆腐心,判決下來以後第一時間將賠償款送到趙輝家屬手中,並且誠摯道歉。
現在事情已經徹底告一段落,提起友天賦,友誌國依然滿麵怒火,口口聲聲說讓他自生自滅,並且不讓方愛華過來探視。但背地裏,仍然獨自唉聲歎氣的抹眼淚。
友天賦也說了自己的在獄中的情況,讓方愛華盡管放心,三年時間說慢也慢,說快也快,一眨眼就過去了。
另一邊,呂川擰著眉毛走進探視房間,隻見對麵是個打扮時尚的年輕姑娘,遠遠看到他就俏皮的揮手笑了起來:“呂大叔,我來看你啦!”
“秦語兒!?”
呂川的犀利的眼神瞬間多了幾分柔軟,走到近前坐在椅子上:“二小姐,最近集團上上下下還好嗎,二爺怎麼樣,和文山商貿沒起什麼摩擦吧?”
秦語兒一呶嘴:“張口二爺閉口二爺,你就不知道問問本小姐最近過的好不好?”
呂川苦笑道:“你有什麼不好的,天天除了玩就是瘋。別怪我沒提醒,這幾年最好收斂著點,否則惹了麻煩我可沒法給你擦屁股!”喵喵尒説
“行了行了,兩年了,每次都是這幾句話,沒意思!”說完,秦語兒略微壓低聲音:“我哥讓我告訴你,最近在監獄裏要處處小心,吳文山可能要對你下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