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無憂一直以為冷瑾璿是堅強的,可是當她從電梯裏出來,自己扶住她發抖的身子才知道,原來一切都是勉強偽裝出來的。寧無憂剛和周慶青在研究調酒的時候,小言一臉驚慌的跑了過來。
“無憂,快,去包房。冷總不舒服。”小言拉著寧無憂往包房跑。
包廂門被反鎖了,寧無憂一聽於波在裏麵,快速的踢開了門。冷瑾璿無力的躺在沙發上,於波正猥瑣的樣子盯著她看。寧無憂上去就是一拳,周慶青帶人也過來了,把於波打的半死。
“冷總。”寧無憂衝了過去把冷瑾璿扶了起來。
冷瑾璿見寧無憂一來眼淚委屈的馬上掉下來。“沒事吧?”寧無憂握著她的手緊張的問。
“無憂,沒事。”冷瑾璿臉色潮紅,蹙著眉,緊咬著雙唇,嬌喘籲籲。寧無憂見她的樣子,倒抽了一口氣。
“你這家夥對她下藥了。”周慶青踢了於波兩腳,那家夥嗷嗷大叫著。
“慶青這裏交給你們了,小言你開車,我們先帶冷總走。”寧無憂橫抱起冷瑾璿,快速的往外麵走。
“這是怎麼了?”家蘭聞聲趕來。
看著懷裏人痛苦的樣子,心疼不已。“別問了,趕快去醫院。”
“別,別帶我去醫院,送我回家。”冷瑾軒無力的緊咬的雙唇按著胸口。
“別怕,一會就到醫院了。”寧無憂擔憂的說。
“不要,你想讓我抬不起頭做人嗎?送我回家。”冷瑾璿哀求著。“我會忍過去的。”
“好。”上了車寧無憂馬上打電話給寧彩燕,讓她去浴室放冷水。到了別墅,寧無憂把冷瑾璿抱回她的臥房。家蘭和小言加上寧彩燕連忙把冷瑾璿扶到浴室裏麵。寧無憂自己則在臥室外徘徊不定的走著。
“無憂,瑾璿很難受的樣子,恐怕熬不住。”寧彩燕著急的跑出來。
“那怎麼辦?去醫院吧。”寧無憂也著急著。
“無憂,都這時候了,你還。”寧彩燕被這個榆木腦袋的弟弟氣的直咬牙,忍住不發火。“現在隻有你能幫她,你見死不救。”
寧無憂百口莫辯怎麼說都是錯的,都到這節骨眼上了。寧彩燕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他推了進去,讓家蘭她們出來。浴室裏,冷瑾璿衣不蔽體的在浴盆裏顫抖著。走過去和她一起在浴盆裏,摟著她。“沒事的。”
過了一會兒,冷瑾璿吻上他的唇,眉毛,鼻子,一路挑逗著他。寧無憂知道一定是她的藥力發作著。寧無憂咽了咽口水,迎合著她。舌尖輕輕地撬開了她的牙關,滑進了她的口中,纏綿悱惻地吮吸著那香軟的小舌,抱著她回到臥房。
冷瑾璿的身子滾燙著,不停的扭動摩擦著寧無憂,僅存的一絲理智也灰飛煙滅。不知何時兩人的衣物早已脫落在一旁。在寧無憂挺入她身體的那一刹那。“啊...”冷瑾璿一聲□□從她嘴裏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