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詩嘴角勾起,實在沒忍住笑了出來,然後在施澤洋異常幽深的目光中又收斂了起來。
她伸出自己的手,嘴角帶笑地提醒他:“不貴的我不戴哦。”
施澤洋聞言笑了笑:“放心,它很貴。”
唐詩眨了眨眼睛,又問道:“有你貴?”
施澤洋搖搖頭:“自然是沒有我貴。”
“那我要戴著你。”唐詩扁了扁嘴。
“好。”
施澤洋笑著牽起了她帶著戒指的手,下一秒十指相扣,他低頭吻上她帶著戒指的手指。
“記得把我戴好。”
“嗯。”唐詩低頭看了看兩人相握的手,眼裏全是幸福。
…………
(施澤洋番外)
五六歲的男孩縮在牆邊,全身髒兮兮的,臉上全是淚花,滿眼恐懼。
深海藍的眸子裏落下淚,就像是大海在哭泣。
“外婆!!”他歇斯底裏地大喊。
“你們放開我外婆!放開她!”
男孩衝向幾個男人,卻被一腳踹飛了,他小小的身體砸在地上。
疼痛。
很疼。
但是他還是爬了起來。
他還是太小了,在無數次的崩潰和受傷後,他眼睜睜地看著平日裏高貴典雅的外婆被人殺害。
然後他們把外婆的身體切成了好多塊。
還有一個男人拿著外婆的心髒問他要不要嚐嚐看。
他恨。
所以他下定決心,以後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那是五歲的他心裏最濃的恨意。喵喵尒説
後來被救了之後他再也不敢見外公,他怕……
怕看見外公就想起外婆是因為自己而死的,他在逃避。
再後來他碰巧遇見了一個漏網之魚。
當年,隻有他逃了,而其他人早就被外公解決了。
他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既然碰上了那就是對方的不幸了。
父親母親找到他的時候,他的臉上全是噴濺的血液,在白皙的臉上很是明顯。
“小澤!”
母親衝過來抱住他,餘光瞥見角落那堆不知名的東西,一個反胃,忍不住趴著嘔吐起來。
父親很淡定,他站在一片狼藉中間,隻是隨意看了一眼便移開了目光。
他以為父親會打他罵他,可是父親隻是淡然地說了一句:“血,不要弄到自己身上。”
“記住了嗎?”
他當時有些茫然,呆呆的點點頭。
也是從那時候他再沒有正常過,他們都說……他得了病。
一直到十六歲他都沒有去過學校,他一直在老屋住著,老屋東西很多,母親說男孩子該有的她全都買了一份。
可是他不開心。
他知道自己不應該跑出去,卻忍不住,當然,他也不後悔。
因為他看見了,那個穿著黃色連衣裙的女孩子,莫名的在意,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並不喜歡,隻是在意而已。
單純的在意。
他主動去了學校,還莫名其妙地加入了朝陽院,在朝陽院混了幾年後當了首席。
其實他並不想當首席,但是他們這麼說他也就應下了。
然後他又遇見了她,她比以前更好看了,他們成為了男女朋友。
可是他並不喜歡她。
她也不喜歡他。
他不明白互相不喜歡的人在一起做什麼,於是她提分手的時候他同意了。
本來已經讓王極叔叔給他打了一筆錢,他發給她作為分手費的。
可是那天下午她來找他了,依舊是她,但是他知道那不一樣……
因為他感覺自己的人生在一瞬間被填滿了,再無空隙。
他喜歡陽光照在身上,卻從沒有感受到溫暖,直到她推開門,然後叫了他的名字。
“施澤洋。”
陽光遠遠比不上她。
之後他看了看手機裏的轉賬,默默關上了手機。
分手費?
什麼分手費?
她想都別想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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