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蘇玲笑笑道:“眼睛像小郡王,我看著鼻子小嘴是更像宛芝一些的。”
楚王從薑蘇玲手中接過繈褓,小心翼翼地抱過,“珩兒他娘在天之靈,知曉自個兒做了祖母,定會開心的。”
趙珩斜倚在門口,看著楚王小心翼翼視若珍寶,滿是不屑。
趙逸在一旁道:“小郡王,你剛出生的時候,義父定也是這般珍重對你的,義父他真的很在乎你,隻是他也有很多的無奈。”
趙珩看著趙逸道:“他的無奈就是放著親生兒子不養,養你這個兒子?”
趙逸:“……”
趙珩走上前,從楚王手中要回了嬰兒,把嬰兒抱在懷中道:“看夠了吧?還給我。”
陸宛芝在房中聽著趙珩此言,揉了揉太陽穴。
趙珩將孩子抱回了房中,陸宛芝見著趙珩道:“你怎能這麼和公爹說話呢?公爹也是心疼孫兒?”
趙珩輕哼道:“我的兒子,我讓誰看就讓誰看。”
陸宛芝輕輕一笑,“那你還是公爹的孩子,豈不是也要聽他的話?”
趙珩道:“他算是哪門子爹,他還不如皇兄更像我爹爹呢!”
陸宛芝問道:“太子殿下的身子骨如何了?”
趙珩說著:“瞧著像是無生死之險了,皇兄已經決定明日裏就啟程回長安了。”
“明日,啟程回長安?”陸宛芝道,“太子殿下昨日遇刺,傷得這麼厲害,怎能在路上顛簸呢?你得攔著太子殿下。”
趙珩道:“我又怎能攔得住皇兄呢?”
陸宛芝心裏一直覺得這一次太子殿下遇刺並非這麼簡單,太子殿下原也不該在此時就要回長安去。
陸宛芝看著一旁的嬰兒,輕輕地摸著小嬰兒毛茸茸的臉頰,“趙珩,你見到越兒的時候,是肯定他耳後有胎記的嗎?”
趙珩道:“嗯,不過我的確是含著眼淚,沒有看清是胎記還是血痕,或許是血痕,也不一定。”
陸宛芝處處覺得不對勁,她總感覺自己有很重要的東西失去了似的。
“方才敲鳴冤鼓可是出了什麼大案子?”
趙珩答道:“也不算是什麼大案子,就是有村婦年三十生了個斷氣的孩子,被家中人嫌晦氣扔在了亂葬崗裏,那村婦舍不得孩子,大半夜去亂葬崗尋孩子,已經不見嬰兒的蹤影了。
村婦沒了孩子瘋瘋癲癲的,可憐極了,她夫君說嬰兒可能是讓野獸調走了,我已讓常勝去把咱們家小二給挖出來了,省得也被野獸給吃掉。”
陸宛芝垂眸道:“這冰天雪地裏的,哪裏來的野獸?”
趙珩道:“就是冰天雪地裏,野獸沒得吃了,才會連屍首都吃的,我想著還是把小二埋衙門裏來。”
陸宛芝歎了一口氣道:“也好,在衙門之中我們也能護著他。”
一旁的小嬰兒嗚哇一聲大哭起來,陸宛芝抱著孩子道:“他是不是餓了?”
趙珩道:“我帶孩子去尋奶娘。”
陸宛芝點點頭道:“嗯,原先還找了四個奶娘,如今隻有一個哥兒的話,兩個奶娘也足夠了,等我能下地了,我從中挑兩個留下,還有兩個就遣散了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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